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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鸣] 【鼬鸣】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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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7 03:40: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olanzapine 于 2023-1-7 03:43 编辑

镜花水月


346/372衍生 无意识的佐鸣前提的鼬鸣 双性 注意避雷!*3
简而言之就是世界上最爱佐助的两个人背着佐助大搞一通(目光游移


鸣人在密林中穿梭。大爆炸后,佐助的踪迹又中断了。还好有犬冢牙在,得知佐助大概并未葬身于方才那场诡异的爆炸中,众人当即调转路线朝新的方向追去。对方似乎察觉到有难缠的尾巴黏上来,熟悉的气息随即四散在森林里。无奈之下,鸣人放出数十个影分身,和同伴一起展开地毯式搜索。
就知道这家伙不会那么轻易没命的。鸣人咬住下唇,气流快速从脸侧掠过,久违的焦躁鼓动着他,小腹都因兴奋微微发热——这次一定、一定要见到佐助。
脑中某根神经突地一跳,鸣人向后瞟去一眼,轻巧地跃下枝头,收敛气息闪身躲在一棵树后。他已经追得很深了,这片区域的植株更加高大,树冠连绵如盖,遮天蔽日。周围很安静,树丛环抱着一块林中空地,对面隐约现出一道身影,似是方才那股强大压迫感的源头。
是谁?
汗水沿着太阳穴滑下,鸣人瞪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直至对上两轮于暗处仍妖异摄人的血色眼眸。
写轮眼!佐助?
来人徐徐从树影中走出。一只脚上绑着佐助碎衣的鸟儿扑扇着翅膀停在鸣人头顶的树杈上,身披黑底红云长袍的瘦高男子抬起头,从枝叶缝隙间倾泻而下的阳光照亮了他的脸。
“出来吧…漩涡鸣人。”
没有再躲下去的必要了。鸣人向前两步,谨慎地丈量两人间的距离,在这里遇见宇智波鼬实属意料之外,是所有情况里比较糟糕的一种。“你是来抓我的么?”
“不,并不是。只是想对你说一些话。”
这个让木叶上忍里的精锐都闻之色变的强悍男人,单凭外表根本无法想象其可怕。鸣人回忆起三年前在旅店的初见,若不是自来也及时赶来……这个冷血的魔鬼,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下得了那样的狠手。鸣人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论如何,要尽力拖延时间直到卡卡西老师他们过来汇合。
他没发觉自己已把下唇咬得发白,恨恨地观察着宇智波鼬神色冷淡的面孔,不敢错过一丝异动。两个影分身手持利刃悄无声息地俯冲过去,对方却像背后也长了眼睛一般,只是抬手以惊人的精准掷出苦无,便将他的攻击化为泡影。
“我怎么相信你的话的说。”鸣人也没指望靠这点试探就能解决掉这个可怕的敌人,宇智波鼬在他的注视中缓缓放下胳膊,双手隐回宽大的衣袖中。鸣人回忆起之前短暂交手积攒下的经验:在面对有写轮眼的对手时,若是一对一,必须要逃走;二对一的话,就要攻击他的视野盲区。然而碰上结印后就连手指的小动作都能让目标陷入幻术中的宇智波鼬就是运气太差,除了小心别无他法。
“我知道你只有一个人。为什么不逃走。”
鸣人哼了一声,“我这边的人数可是可以从一人变成一千人,而且我怎么可能逃走,”他想到什么好事般,话语间洋溢着跃跃欲试的兴奋,脸上的猫须纹路都愈发生动。“只要抓住你,我就能见到佐助了。”
“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我的弟弟,那家伙是叛忍吧?”似是觉得有趣,宇智波鼬的语调略有起伏。
“至少与你相比,”鸣人心情复杂地望向那张与佐助高度相似的脸,咽了咽口水,一字一顿道:“我更把他当做兄弟。”
那双蓝眼睛像两湾一望到底的湖水,藏不住任何情绪。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宇智波鼬总是紧抿着的下撇嘴角微微勾起。
沟通到此为止了。鸣人放弃了战术,蓄势冲刺,直奔对方面门。宇智波鼬掀开一侧衣摆,长袍内顷刻间飞出无数只乌鸦,只一念之间,鸣人发觉自己已被呕哑乱叫的鸟群包围。身体似乎浮于虚空之中,周遭景象诡异地扭曲变色,一只乌鸦掠过眼前,振翅间飘落片片黑羽,血红的眼中赫然回转着三轮勾玉。
“你已经在我的幻术之中了。”宇智波鼬无甚波动的声音回荡在这个看不见边际的异度空间内,鸣人恼怒地拂开撞到面前的乌鸦,盘旋的黑鸟向一处汇聚,融合拼凑出宇智波鼬的身形。鸣人目瞪口呆,动弹不得,眼瞧着那人脸的轮廓逐渐清晰,黑发和黑袍在空中猎猎翻飞,红瞳居高临下地锁定他惊慌失措的眼睛。
“我再说一次,我只是想和你谈谈。”
又一个宇智波鼬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鸣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当即抬肘向后砸去,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接住。一条腿插进他腿间制止了更多的动作,腘窝被猛击,双腿随即失力一弯就要跪倒,又被宇智波鼬的膝盖架住。鸣人咽下一声痛呼,对方利落地卸了他两肩的关节,身后钳住双腕的手控制在让他肌肉酸痛而不至于撕裂的力度。
“看来不采取更强硬些的手段,你是听不进话的。”那声音仿若神谕从很高很远的地方降下,鸣人以这个狼狈的姿势抬头看向巨大旗帜般飘扬在空中的那个宇智波鼬,再次真切感受到落入幻术后一切由人掌控的恐惧。“别担心,你现实中的身体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但如果你执意要挣扎,可能就不只是留下点精神创伤这么简单了。”
鸣人汗如雨下,肩膀的疼痛尚且可以忍受,颈背被压制让他不得不翘起尾骨,几乎是骑在对方曲起的大腿上。隔着衣裤和别人的坚实肢体紧紧相贴,饶是迟钝如鸣人也感到十分不自在。宇智波鼬只是深深地看他一眼,不再废话,直接切入正题。
“你想把佐助带回木叶吧。但如果无法顺利完成,你会怎么办?”
“无论如何我都要带他回去!”虽然不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但鸣人的回答不会改变。
“打算用蛮力硬抢吗?如果走运,佐助愿意和你回村,那确实是再好不过了。但如果完全相反,你会怎么做?”
“什么意思?”佐助的长兄那同他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锋利眉眼几乎要把鸣人割伤。他艰难地仰着头,心脏通通跳着,那束缚着双腕的冰凉手指渐渐被他的脉搏染得温热。
“方才你说。佐助就跟你的兄弟一样?”宇智波鼬修眉微蹙,眼神又冷上几分,薄唇吐出骇人的话语:“那么,我问你,如果佐助去袭击木叶的话,你会怎么做。”
“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佐助要…?!他怎么可能这样做!”鸣人冲着对方大喊。这话听得他没头没脑,他不明白,哪里都不明白,这场对话从一开始就没按照他明白的方式展开。
“佐助还很单纯,能够轻易染上各种颜色。只需一些外力引导,绝望中的人便可能走上邪路。这种情况下,你能阻止得了他吗?”宇智波鼬不为所动,目光如箭向他射去。“即使要杀了佐助。”
那双碧眼瞳孔骤缩。
“你能将佐助和木叶放在天平上进行权衡吗?”
“我会守护木叶!也能在不杀死佐助的情况下阻止他!”他挣动着上身毫不犹豫地喊出回答,下体无意识地在敌人的大腿上摩擦。光是想到亲手杀掉佐助的可能性,他就痛苦得要流下眼泪,脱臼的关节也顾不上了。他不理解,这个人…这个人不是佐助的哥哥吗,不是那个杀父弑母屠尽全族的叛忍吗,不就是佐助一切痛苦的根源、恨之入骨的仇人吗,他为何、他到底在想什么——
身后的宇智波鼬叹了一口气。
“还真是个孩子啊。”面前的宇智波鼬无情地评价道。
按在后颈处的力道离开了,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拇指擦过那滴流到腮边的泪水。
“他知道吗?”手的主人突然问道。
“什么?”鸣人皱着眉头不明所以,对方堪称柔情的举动让他心底升起一股怪异。但他现在老实了,他发现宇智波鼬确实暂无恶意,且在对方的话语间捕捉到了一丝反常。绝不是一时兴起威胁他两句这么简单,鸣人有种预感,只要找出这乐章中不和谐的声部,他就能靠近某种真相,某种也许能帮助摧毁晓组织、保护木叶、让佐助回心转意的真相。
单纯的大脑有时确实拥有更敏锐的直觉,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我的弟弟,他知道你的秘密吗?”宇智波鼬俯下身,黑发垂落到鸣人的耳边,现在他几乎是整个的在他怀里了。鸣人想站直身体却无法,转动眼珠疑惑地瞅着近在咫尺的脸。很像,真的很像。一母同胞的兄弟,连衣领上传来的淡淡体味都让他想起另一个人。但是宇智波鼬更沉、更冷,像雨里的一块石头,又那么轻飘飘的,像掩埋着血的雪。
“你在说什么?我和佐助间没有秘密。”
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或者可以说,漩涡鸣人本就没有秘密。即使是作为人柱力,作为承载庞大邪念的容器被迫面对来自同类的憎恶与窥视,对在场的知情者来说也已算不得什么秘密。况且他早已有了能以性命相托的同伴,作为人去信任和被信任。当一件事不再羞于启齿,就不值得再被当成秘密。
“无话不谈的朋友…是吗。那么你作为朋友,又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呢。”
“我…我永远不会放弃佐助。不论他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放弃他。如果他无处可去,我…我会成为他的归宿。至少…”至少不会像你这个亲兄弟一样将他推进深渊。
“你这无异于痴人说梦。作为忍者有时不得不面临残酷的抉择,不可能两全。”飘在半空中的那个宇智波鼬睥睨着他,冷静宣判。
鸣人心中一惊,想起自来也生前两人间的某次对话。那正是在与佐助终结谷一战、他被对方打成重伤在医院醒来后,白发仙人乘着蛤蟆出现在窗前。那天的阳光到了傍晚也十分耀眼,花生油一般涂满整个病房,木叶宁静的天空色彩缤纷。
【你就忘记佐助吧。】
佐助的所作所为都是出于自愿,无论他漩涡鸣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大蛇丸算是同一类人。
【佐助的事,你就死心吧。无论迟早,命中注定都会变成这样。别再痛苦了,忘掉他,放弃他吧!】
不光是术法和力量,忍者必须具备做出正确判断和选择的眼光。
【想作为忍者活下去,就得更聪明一点。如果是笨蛋的话,现实中是会活得很辛苦的。】
自来也并未疾言厉色地强逼他,那每一句恳切的劝阻,日后看来都成了谶语。
【如果聪明是指这些的话,就让我笨一辈子吧!】
——当时脑袋上缠满绷带的鸣人这样回复对方。
“从前也有人对我说过同样的话……但我没有别的选择!忠于自己的承诺,说到做到,这就是我的忍道!”未尽的泪水还盛在眼底,十二岁的眼睛、此时此刻的眼睛,迸射出同样的自信光彩,他依旧那样孩子气地宣布心声,不在乎自己是不是那个一厢情愿的笨蛋。
宇智波鼬被沉郁笼罩的眉宇舒展了,鸣人还未看清那个淡若晨雾的笑容,空中的幻影便重新分裂成黑色的鸟群。终于不用同时和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说话了!鸣人脑中首先蹦出的居然是这个想法,随即又被耳边的吐气吓得浑身一激灵,之前被忽视的不自在又冒了出来。
“我改变主意了。”宇智波鼬低沉的声音像一阵熏风吹得他从耳朵痒到了胸口,“我要,送你更多的东西。”
掐着下巴的手滑至脖颈,细小的喉结在突如其来的抚触下惊慌地颤抖。鸣人不知何时回到了树下,护额抵着树干,好歹能站直了。宇智波鼬仍在身后挟持着他,外套拉链被拉开,修长苍白的五指覆上他放松状态下的胸肌,搓揉着贫瘠的乳肉。
鸣人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头上几乎要出现实质化的问号。刚才还在和平交流,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宇智波家的人都这么阴晴不定难以捉摸吗?这是要对他用什么没听说过的邪恶忍术吗?
“那什么,你——”
质问被动作打断了,那只手掀开最后的遮挡,贴上他干瘪的小腹。“九尾妖狐…就藏在这里吗?”太近了,近得一听到他的声音,鸣人就难以自持地发抖。因着强大的恢复力,鸣人的身体一丝伤疤也无,光滑完整得像搓好的三色丸子。掌心的纹路感受着少年人嫩滑柔软的皮肤,压制尾兽的封印就隐于这肌肤之下。那手不紧不慢、不容拒绝地在网衣下游走探索,把鸣人作弄得支支吾吾、满头大汗,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像有一道雷光劈开脑壳般,他终于后知后觉出这诡异举止中的亵玩意味。
宇智波鼬疯了吗?
从小就看惯自来也为了取材出尽洋相,不务正业的卡卡西沉迷的无聊书籍,鸣人甚至代笔写过书稿。他并非对人类间的某些私密勾当一无所知,但是从知道到理解,心智还需跨越一道鸿沟。他自己对情爱的幻想只停留在亲吻阶段,这幻想倒是早已付诸实践——和佐助,当然是出于该死的意外。
想到佐助,鸣人又是一阵毛骨悚然,无忧岁月里的无厘头时刻在此情景下涌入脑海,背叛的恐慌油然而生。他开始疯狂地挣扎,泥鳅似的蛮横乱拱,还试图用后脑勺猛击对方的下巴,宇智波鼬一个不慎竟被他挣脱开了。被放开的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无法结印,九尾的查克拉也不听调遣,体术不敌对方的鸣人三两下就又被制服,额头在树干上磕得眼冒金星。
是了,这是在宇智波鼬的幻术空间里,怎么可能赢得过他,谁来帮我解开,还没有人发现这边吗?小樱、卡卡西老师、大和老师——
“鸣人。”宇智波鼬又叹了口气,像安抚受惊的幼犬一样捋了捋他汗毛倒竖的后颈。“不要害怕。”
鸣人的眼眶一热,佐助很少这样温柔地叫他,他扭过脸,宇智波鼬高挺的鼻梁因此贴上那几道胎记。他像被蛊惑了一般,没有躲开那张颜色浅淡的唇,任凭秋雨一样的吻落在他濡湿的睫毛上,将整张脸打得更湿。披风无声地落在草地上,凉凉的、坚硬的鼻尖擦过他的鼻尖,宇智波鼬托着他的后脑,给了他一个成年人的吻。
乳尖被手指冰得瑟缩,在掐弄中变硬,从乳晕里露出头来。为什么他的手总是这样凉呢?嘴里却很烫……鸣人晕乎乎地,嘴唇被吸得肿胀发热,他也有学有样地去吸对方的,却将另一条舌头迎了进来。
他从未用舌头感受过别人的舌头,也没有产生这种想法。在此之前,舌头就是舌头,是讲话和吃饭必须要用的东西,他的口腔只容纳过自己的这条舌头。宇智波鼬的舌头滑过他的每一颗牙齿,细细舔舐两颊的黏膜,亲热地缠着他的舌头又吸又咬。鸣人想起夏天吃奶油棒冰时,棒冰总是化得很快,他得一刻不停地吸走即将滴落的甜水,但是愈舔,就会化出愈多的甜水。而现在他和这个人互相吃着彼此的舌头,还要慌张地吞咽不分彼此的口水,每次对方的舌头刮过上颚,他就被电到受不了似的直往上窜,下腹一阵发热,自动分泌出更多的口水。
刺激之外,他感到朦胧的快乐。确实是快乐的,只是这快乐和饱餐一顿拉面、美美睡个好觉、完成任务领到酬金、和小樱独处聊天所带来的快乐都不一样。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让他一时忘记了潜在的危险、忘记了这荒唐的处境、忘记了他正热情吻着的人的姓名。在紧张艰苦的忍者生涯里,他难得放纵自己循着天性追逐快乐,就这么一直亲下去就好,什么时候满足了再停下吧。
手指勾画过浅浅的腹股沟,摩挲着髋骨凸起,游鱼般钻入裤腰。它抚过鸣人早已竖起的青涩阴茎,那小东西激动得吐出一股清液,蹭脏了内裤。小腹里像包着一团火,鸣人后腰发软,竭力并紧两条大腿,不想让火舌爬到腿间。但是宇智波鼬的膝盖将它们分开了,狡猾的手因此顺利抵达了目的地。
鸣人猛然睁开眼睛。
“果然。”宇智波鼬在两人的唇齿间低语,嗓音中藏着笑意。他指头触到两瓣紧闭的软肉,像护着果肉的肥厚果皮,鼓囊囊地,取代了原本的生理结构,夹在这孩子的大腿间。像剥开花苞般,他轻轻分开第一道门,露出藏在其中的溪谷。薄嫩的小阴唇已经湿润了,他用粗糙的指腹磨蹭了几圈,浅浅地探进了一点指尖,本就快要兜不住的温热黏液终于渗出,浸湿了他的手指。
已经不止是亲亲这么简单了。鸣人哆嗦着嘴唇,面色惨白,突然醒过来似的,理解了自己的处境。佐助的哥哥…坏蛋组织里的大坏蛋,揍了他又吻了他,现在还要把他当女人用了!
他想起对方没头没脑的提问——如果秘密被人知道就要落得这种下场的话,那这代价也太沉重了!他知道自己是有点不一样的,外出修行时,自来也从不和他一起洗澡,泡温泉也顶多只有他们两人。虽然面上不显,师父是把他当做自己家的孩子,有在细心了解和照料他的。亲手为他诊治过的纲手,在和三代目生前留意安排的医生交流过之后,也只是多关照提醒了他几句。这是大人的体贴,被寻常对待,让他觉得很安心。
至于同伴和老师们究竟知道与否,对他来说也没什么两样,漩涡鸣人不是会纠结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的人,他的朋友们大概也不是。忍者的世界充满着意外,身为人柱力已经够倒霉了,在他身上还有什么意外是难以接受的呢?他毕竟已经孤身一人磕磕绊绊地好不容易长大了,作为男孩子。
佐助知道吗?鸣人没想过这个问题。难道佐助知道与否,会对他的人生抉择造成影响吗,会让他们已经岌岌可危的友情产生什么转机吗。不过佐助若能获知漩涡鸣人正和自己恨之入骨的大哥在此不明不白地纠缠,倒是一定会立刻冲过来一剑把他俩扎个对穿的。
想起那家伙,鸣人更是又怕又急。靠蛮力让宇智波鼬变得正常已经不太可能了,双腿无法动作,鸣人只能努力抻长上半身,想要离他远一些。那张脸对他的影响力不容小觑,一旦被迷惑,又会被重新拉进那种奇怪的氛围里,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就真的无法控制了。
宇智波鼬已经收回了手,他面色如常地抬起胳膊嗅了嗅那根手指,这一系列本该显得猥亵的行为由他做来却像是在轻闻花草留在手上的露水。汗味、淡淡的咸骚味,混合着若有若无的潮湿幽香,纯洁且健康。木叶的人没有欺负过这孩子。他垂着眼看向鸣人遭受重创后凝固的表情,想起之前寥寥数次会面,和更早的岁月里,他作为木叶的宇智波族长长子所见证的鸣人幼年的一些片段。
人的命数就如流水,他的人生已经行至水穷处,只剩最后一点无法割舍的东西。人情也是,危如朝露,薄于云水,最相投的早殒命,最珍爱的已背离。这双清澈得愚蠢的蓝眼睛,让他久违地对生世萌生出一丝眷恋,想要活着看到佐助被它们引向光明。只是这一世同它主人稀薄的缘分,到今天大概已是尽头。
他轻易捉住鸣人躲闪的下巴,细细瞧着那张泪痕交错的脸,平日蓬勃的朝气被惊惶取代,没有夸张表情的武装,倒显得很是可怜。“这样看,你确实更像个小女孩。”
鸣人闻言气得忘记了自己还受制于人,张牙舞爪地大骂对方神经病、变态、色狼,虽然貌似他才是被美色迷惑的那个。其实他隐约察觉到,宇智波鼬并没有什么戏弄羞辱他的意思,在与对方视线相交时,不小心窥见的无法参透的深重悲伤实在是惊心动魄,让他不敢再看那双眼睛,只咋咋呼呼地将心中翻腾的情绪匆忙掩藏。
孤独之人对同类的气息最是熟悉,只消一眼,他就分辨出那令他软化的相似,一阵凄楚攫住了他天性悲悯的心。
宇智波鼬默默地摸了摸他略圆润的脸颊,鸣人的耳朵又红了。
“为了保证体验性,我不想限制你的感官。”裤子被彻底剥下,耻骨上稀疏的淡金色阴毛挂着淫靡的水光,鸣人吭吭哧哧,臊得满面通红,只想一拳把宇智波鼬打得再说不出话。
“就当是一场梦吧,鸣人君。梦醒了什么都不会留下。”
宽大的手掌裹住他硬了很久的小鸡巴,鸣人发出一声惊呼,随即又被吻住了。成年人的手熟练地撸动柱身,揉搓生嫩的头部,抠弄他尿尿的小孔。鸣人的嘴被占住,只能用鼻子哼哼唧唧,不一会便被伺候得一泄如注,射了宇智波鼬满手无色的清液。
高潮后的身体暖融融地发懒,脑袋倒是清醒了许多。盘旋的乌鸦还在,只是并不往他们这处飞,那些鲜红的眼珠让鸣人有种被人围观的羞耻,他便不去看那鸟了。既然这么不嫌弃,宇智波鼬要用就让他用吧!鸣人视死如归地想。就当是又被揍了一顿,挨揍他最在行了。
射出来的东西都被对方抹到自己赤裸的屁股上,鸣人还来不及跳脚,腿间的女性器官整个地被包住,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流了很多水,也没有发觉在对方终于摸上来时心底小小的雀跃。他还有点扭扭捏捏的,但很快这点忸怩也被抛到脑后了。
宇智波鼬耐心地爱抚这光洁饱满的阴户,按上顶端羞涩的阴蒂时,鸣人激动得又开始乱拱,稚气的脸上泛起情欲的酡红,发出贪婪的小动物般的细小呜咽,不由自主地蹭着他的手指。
纯真的诱惑如此可怕,宇智波鼬的呼吸愈发沉了,浑身骨头缝都有些发痒,鸣人有几颗尖利的牙齿反复割过他的舌面,动摇着他引以为傲的耐性。他快速摇晃起手腕,那蕊小尖儿已经完全勃起了,在他指下软弹地滑动。他听到鸣人又细又高地嗯了一声,知道他是又到了。宇智波鼬仍然拨动着那已得了趣的肉珠,延长阴蒂高潮的快感,鸣人挤出几声泣音,下方的小嘴悄悄翕动着,渗出的滑液把腿间糊得亮晶晶的。
细长的手指戳了进去。鸣人平生并未尝过醉酒的滋味,此刻却是醉了,当那手指动起来才察觉到已被侵入。宇智波鼬没有给猎物反应的时间,他冷静地抽插开拓,曲起指节刮擦着嫩到仿佛一碰就化的内壁,被夹得喉结滚动。鸣人太紧了,忍者的盆底肌弹性十足,他这窄小的骨盆又多盛了一颗小水球,自是比常人更拥挤些。
宇智波鼬一直揉着他的阴蒂转移注意力,鸣人不知他弄的是什么地方,只觉得舒服,这舒服渐渐积攒,装满后又会从瓶口溢出。进出时又多加了手指,鸣人感到下头有些古怪的胀痛,但并非难以忍受。两人的唇已经分开了,他枕在宇智波鼬的肩上喘气,迷迷糊糊地看着平时总是藏在竖起衣领后的白皙脖颈。随着体温升高,那片皮肤也散发出幽微的色香,勾得鸣人小狗似的蹭过去,舔掉零星几颗汗珠。
这小鬼行事真是难以理解又难以预测。宇智波鼬被他舔得险些失态,又好气又觉得可爱,两指在那未经人事的屄里使了巧劲一通抠挖,把这色胆包天的笨蛋玩得神魂颠倒服服帖帖,又去了一次。从顶点落下后阴道仍在自发地蠕缩,宇智波鼬绷紧下颌,半晌才抽出自己水淋淋的手指,把软倒在怀里已然任凭摆弄的鸣人按回树上,抬起他一边大腿。
有什么硬热的东西擦过暴露在外开始发凉的皮肤,鸣人眯着眼睛,低头看向自己敞开的腿间。男子的性器贴着处女的性器,充血的肉色大咧咧地展示在他眼前,如此直白的淫秽几乎要将他吓傻了。宇智波鼬没有怜惜他,成年男人可怖的龟头磨开软烂的花瓣,直插进那窄小的屄里。
“啊——!!”痛,好痛!鸣人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感觉自己被整个劈开了,犹记得做任务时在农场里见到的猪和羊,现在他也要被那样一劈两半,放干了血半扇半扇地挂起。做女人、成为大人,原来要经历这样的痛苦吗。这痛和他以往受过的伤都不一样,身体内部被另一个人残忍剖开,不同于冰冷的刀剑,这炽热巨大的凶器不仅把他捅破了,还不满足地继续深入,拔出去又塞回来,让伤口进一步扩大,把他的血肉当成恣意征伐的战场。
在终结谷被佐助洞穿胸膛时,鸣人感受到的是被世界抛弃般的冷,温情和快乐被带走了,只有冷留在体内。但宇智波鼬的侵犯却像是给阴燃的炉膛添了一把明火,鸣人在熊熊火焰中痛苦地燃烧,撕裂的痛逐渐麻木,被撑开的饱胀感始终清晰。从阴蒂传来的电流沿着神经四处攀爬,温热的蠢动又开始在小腹深处汇聚,他在火海里飘摇着很想抓住些什么,无奈整条胳膊都使不上力气,只能咬着嘴唇呜呜地哭。
汗水沿着宇智波鼬的脊背缓缓滑下,抽出的阴茎上水光淋漓,混着几丝血沫。处子逼仄的阴道缠得他也不好受,他难耐地挺动腰胯试图将其驯服,交媾处发出粘稠的水声。
鸣人两条金色的蛾眉高高耸起,潮红从颧骨蔓延到脖子,痛呼中掺进了撒娇般的鼻音,宇智波鼬知道他渐渐开始适应了。双眼变成了泪水的泉眼,下面也被捣得不住流泪,却还是紧吮着他的屌。宇智波鼬咬牙狠顶了数十下,慢下节奏在那团淫荡的软肉里重重研磨,寻找最要命的地方。可无论他撞到哪,那小屄都回以热情的夹吸,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他被柔滑的肉壁嗦得心头火起,眉头一拧抬手掴在那少见日光的粉白臀瓣上,架着那两条细长的腿将鸣人的身子整个抱起,不打算继续收着力气了。
鸣人被打得一哆嗦,泪眼朦胧地看向宇智波鼬冷静面具上的裂痕。漆黑的眉毛像细长的刀锋,皱紧的样子让鸣人生出一种突兀的冲动,想要移开眼,又想要把它们抚平。微张的薄唇是红的,削瘦的脸是红的,深邃的眼眶也是红的,衬得血红的写轮眼更加狂放可怕,鸣人的心却怦怦乱跳起来。
如果不是正跟对方肉贴着肉做这种事情,他永远都想象不到宇智波鼬素来赛雪欺霜的英俊面孔会染上这样的红色。那秀丽的睫毛突然扇动一下,就把他扇得头晕目眩,像是一头撞进繁茂花丛中的一只蝴蝶,迷失在绚烂的春色里。
他只跑神了一刹那,下身的鞭挞突然加快了,鸣人悬空着夹在宇智波鼬和树干间逃无可逃,绝望地感觉到对方才要开始动真格的了。
“好大!太大了,我不要了,你快出去快出去的说!”
他被肏得哀叫连连,小鸡巴在自己下腹上拍打着吐了水,雏屄被撑得酸痛不堪,每一寸柔沃的花园都被粗壮的阳具狠狠犁过,阴唇被摩擦得肿胀熟红。阴蒂翘在包皮外头,乳尖也硬硬地顶起了布料,宇智波鼬顺势撩起他的衣服,把蜜色的乳肉掐得全是指印,揪着小得可怜的两粒粉点,甚至俯身去吸咬。鸣人看着他乌黑的发顶,想要逃开却又挺起胸口,快感像只装满了水的气球,被这超出羞耻限度的场面刺激得再次爆开。
这次高潮来得更加猛烈,鸣人挤出一声清醒状态下绝对不会承认的柔媚尖叫,双腿痴痴攀紧面前的黑发男人,像是要把对方嵌入自己身体一般。
阴道疯狂抽搐搅动,屄口像濒死的鱼嘴般翕张裹吸侵犯它的屌。快感像鞭子狠厉抽上宇智波鼬的后腰,一股股淫液浇上马眼,他破开贴合的黏膜顶进去,喉间溢出低吟,竭力扛过这阵恐怖的收缩。性器顶端在阴道深处圆钝的结构上滑开了,他知道那是这孩子的宫颈口。
阴蒂的快感是尖锐而浅显的,阴道的高潮则更深入有力,要贯穿头顶一般。鸣人不懂得这种程度的契合是难得的幸运,也无从对比得出宇智波鼬的温柔。他已经完全被不断刷新认知极限的快乐征服了。快乐不再只是浮在纸面上的文字,而是终于被身体力行地理解。
一直以来都离他很远的神秘乐园突然对他敞开了门,那是童趣和成熟的分水岭,越过它便可得见世界的又一层真实。一旦领略过情爱的滋味就再也无法回归天真,穿过门的人将从此通晓情欲的语言,屈从于爱欲的秩序,臣服于痛苦以追逐快乐。
仅在此刻,鸣人对这个施与他快乐、将他引进新世界的男人产生了难以言喻的眷恋。木叶、佐助、尾兽、晓组织,现实世界恼人的一切都离他远去了,他在这个虚幻的空间里获得了一种全新的幸福。
连续的高潮抽干了鸣人的力气,他耷拉着头在巨浪的余威里沉浮,还未完全跌下就又被干得两眼翻白,怎么摆腰都逃不开过量刺激引发的紧绷酸意。宇智波鼬进得更深了,目标明确地攻向他不知是何的地方,每次那巨大的鸡巴撞上来,他都觉得五脏六腑都在一同震颤,抽出时又仿佛要把什么一同拖拽出他的身体。肚子快要破了,胸腔也仿佛被挤压,他一面害怕,一面爽得魂都飞了,即使现在宇智波鼬突然回头是岸决定放他一马,他大概也会流着眼泪追上去求他做坏事做到底。
宇智波鼬看他哭得实在惨,好心地同他吻了片刻,又亲了亲那脏兮兮的花猫脸。同温存的吻截然相反地,男人的阴茎残酷地刮过极度敏感的褶皱,誓要叩开花园的最后一道门。
这样的一张脸,怎么会长出那么、那样的……鸣人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宇智波鼬锁成一线的眉头,束在脑后的长发散开几缕,柔软地搭在肩头,清隽的面容半是克制半是沉迷。
被欲火焚烧的人会平等地露出本来的样貌,鸣人不知如何形容,只觉得他看起来坚不可摧,又仿佛快要碎掉。
宇智波鼬从鼻腔里轻轻喷出一声嗤笑,鸣人立刻心虚地垂下视线。他看见自己赤裸的腿上满是指痕,恬不知耻地缠在宇智波鼬的腰间,对方的上衣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拓出腰腹处的紧实轮廓。他屄里一夹,臀上立即又挨了一巴掌,几下就被肏得连乱看的心思都没有了。
沉甸甸的阴茎不倦耕耘,紧闭的门缝被撞得松动,龟头终于在一记深顶之后挤了进去。鸣人感到身体深处被撬开了,钝重的疼痛和快感让他惊恐地尖叫出声,“不要!不行的,不行了…进不来了!”
自是不会有人听他的。鸡巴在宫口处反复进出肏干,直把鸣人弄得又小死一回,屄像漏了一般无助地淌出淫水。不待他适应这令人崩溃的快感,宇智波鼬一举捅穿宫颈入到了那狭小的宫腔里,潮湿温暖的天堂温柔地接纳了他。
这下终于完全进去了。刚破处的小屄艰难地吞吃尺寸不适配的巨屌,糜红的阴唇贴着性器根部,粉白的阴户被浓黑的阴毛扎得又痛又痒,肉体拍击碰撞的色情声响不绝于耳。鸣人的目光都涣散了,嘴角流出一道涎水,阴道不规律地抽缩着,叫都叫不出来。子宫被奸淫的快感太过恐怖,在这样激烈的性交里,鸣人觉得有一部分的自己从此微妙地改变了,再也回不到过去。但他尚存的一丝理智仍旧强忍着,强忍着——
还是太难为他了。“受不了了吗?”宇智波鼬扶起鸣人的脸,在喘息间低声问道。
泪水涟涟的蓝眼睛晃动着对准他的脸。
“鼬……”
某一瞬间,宇智波鼬希望他叫的是自己弟弟的名字。
他沉默地肏进漩涡鸣人的子宫深处,那稚嫩的器官里全是水,他泡在那汪纯净的泉眼里,就像回到人类生命的最初形态,被羊水守护滋养的胚胎。
被完整包容的感觉是如此神奇,他满身的疲惫孤独苦楚都有了可以暂时安放的港湾。他一次次地捣上宫腔内壁,想要用这落到实处的感觉、这令人疯狂的快慰证明这里不是梦境,可这确实就是梦境。他再次对自己所处世界的真实性产生了深刻的怀疑:这本不该出现的多余器官,这本不该强塞进人体内的尾兽,这本不该降临到他、他们、所有人身上的,无法抗拒的命运。
大脑愈发亢奋,万千思绪如流星般划过宇智波鼬意识世界的天空,这点消极的悔恨很快一闪而过,湮灭在黑暗的角落。
——有什么、有什么要来了。
鸣人越喘越急,胸口剧烈起伏,喉咙像被火烧干了一样,口中却流出一连串湿软煽情的呻吟。阴道像风暴里的海面一样狂乱地痉挛波动,折磨、讨好着深埋其中的阴茎,像是要把这根东西的一切细节都刻进身体的记忆里。
他感觉肚子里被戳破的那个水球变成了太阳,能量急剧膨胀,燃烧,最后爆炸。腰部自发地弓起挺动,差点从托着他的臂弯里挣脱,含吮着鸡巴的子宫喷出大量潮液,自己都不知其存在的、快要退化的女性尿道口也泌出几滴尿液,鸣人几乎要昏死过去,仿佛脑浆也化成了水喷得一干二净。
温软雌巢里遽然增强的吸力让宇智波鼬的动作也开始失序,他们就同世间所有所有耽于爱欲的人一样在最后的时刻到来前呻吟着抱作一团。鸣人潮吹出的水被他的性器堵在腔内,更多的随着大开大合的抽送漏得到处都是。屄里不要命的痴缠侍奉得他后腰酥麻,全身大汗淋漓,脊骨上滚过万千雷光,视野不断闪现雪片般的噪点。他用上十成的力气狠凿了数下,逼出对方几声崩溃的啜泣,终于迎来了自己的极乐。
鸣人在激流与巨浪中感受到船锚的震颤,他努力抬起眼皮,与一起在欲海同航的宇智波鼬长久对望。那注视着他的危险美丽的双眼此刻跳动着灼人的情焰,鸣人竟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了一丝慈爱,那种在伊鲁卡、自来也那里才认识到并获得过的慈爱。怒张的器官抵着子宫内壁弹动,将这孕育生命的圣地涂抹得不复纯洁。
微凉的稠液在宫腔里爆开,鸣人咬牙承受着灌注,却同时感受到深沉的暖意从小腹深处流向四肢百骸。
“我把我的力量分给了你…”
宇智波鼬的声音回荡在四周,空间崩塌,天地变色,漫天的飞鸟不见踪迹。
“希望不要有需要使用这力量的那一天。”
静谧的晴空重新出现在头顶。幻术解除了。
鸣人猛然睁大眼睛,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惊魂未定地喘息。
手脚正常,皮肤干爽,情爱的印记从未烙在身体上,只有鲜明存在于脑中的荒唐记忆能证实方才确实被那样热烈地拥抱过。下体隐秘的裂缝被交合的画面煽动,悄悄渗出一点热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说……”
密林中散布着虫鸣啁啾,鸣人满脸是汗地伏在地上,没有发觉自己的呼吸声听起来有多暧昧。他抬头看向面无表情站在原地的宇智波鼬,黑夜般的长袍规整地披在身上,额发都未乱一分。
“你的目标不是我吗,那就在这里把我…”
“我要走了。”
黑发男子并起两根修长的手指竖在胸前。
“接下来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话音刚落,如同之前一样,他的身躯化为无数乌鸦消散了。
又是影分身……这算什么。胸中有块地方塌陷下去露出一个小洞,吸走了疑虑、羞愤和对未来的无端惶恐,只幽幽吹出一些不祥的风声。鸣人愣怔地看着那人身影曾在的地方,直到犬冢牙骑着赤丸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随之赶来的同伴们纷纷落地,注意到他的异状,围上前来询问。
“没什么…只是不小心绊倒了。”
他站起身,目光又变得坚毅。
“比起这个,牙,继续去追下一个佐助的气味吧。”


END

不知道有没有写出我想表达的意思 落红不是无情物 化作春泥更护花;流水落花春去也,但是病树前头万木春...这一篇大概就是类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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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2-3 21:43:3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香啊,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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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直播 v.ht/88855 禁闻视频 v.ht/77776 苏共1928年提出"资本主义危机"论断,24大认为"资本主义危机继续加深";25大26大认为"进一步加剧";27大再次确认资本主义陷入总危机.三年后苏共自己危机爆发解体.   发表于 2023-8-29 02:38
沙发 2023-2-3 21:43:33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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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3-19 00:42:15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真好
板凳 2023-3-19 00:42:15 收起回复
哈哈哈 2023-3-21 16:43 IP:中国湖北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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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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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2 15:58:2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是原著!!!(确信
地板 2024-2-2 15:58:29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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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13 23:54:4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好牛……好喜欢!
5# 2024-2-13 23:54:42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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