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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旗木卡卡西x漩涡鸣人 多官配cp提及，宁雏提及。
预警：刀/主要角色正常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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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漩涡鸣人在一次意外中和九喇嘛绑定灵魂，长生不老。 他们相爱，但这份感情却无法轻易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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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的一切只是一场意外。 他伤得太重，九尾为了救他，将他们的灵魂绑定在了一起，于是他的生命永远停留在了十八岁的那个夏天。 听起来似乎没什么不好。长生不老，这个词语是如此的梦幻而充满诱惑力，是违背规则、逆转时间的象征。多少人趋之若鹜，为之付出再多代价也在所不惜，但偏偏就让他得到了。 男孩在得知这一消息后挠了挠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问题的严重性。 “这么说，我和九喇嘛就算是同生共死啦。” 卡卡西头痛地看着眼前明显处于状况外的男孩，影的兜帽遮住了他脸上的阴霾。那些隐藏在他心里的话过于残酷，他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那个兴奋的男孩。同样的，还有他本来打算在战争结束后对男孩说的话，也一并随之埋葬。 就像是约定俗成，木叶没有一人再提起这件事，说出任何一句与之有关的话。他们将他奉为英雄，亲切地与他相处，唯独避开这一话题，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们——卡卡西和他的相处也一如往常，一起去吃拉面，一起训练，教给他成为火影需要的一切知识和技能，那些他曾经那么渴望告知男孩的话，现在就像是过眼云烟，被风一吹就散了个干净，没能留下一丝痕迹。 但真的是这样吗？ 没有人知道让一个永生的人当火影对于木叶来说究竟是好是坏，毫无疑问的，他拥有的漫长岁月和与之同步增长的实力智慧能保证火之国的长盛不衰。但那是建立在他的初心之上的，谁又能保证漫长的时间不会令这颗玲珑剔透的心蒙尘呢？ 男孩发现事情的不对是在一场生日宴会上。六代目本来不想大费周章，但架不住周围的人坚持说那可是火影的四十周岁，不能就这么平淡度过，于是在平时开会的地方为他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 为此，繁忙的忍者们也都抽出时间来。宇智波佐助带着宇智波樱，和宇智波家的小公主佐良娜最先到达，他和卡卡西说话的时候还是那样不客气，不过眼里的祝福却是货真价实的。而后是奈良鹿丸和奈良手鞠，金发的女忍将鹿代丢给他嘴里一直不停嘟囔着“麻烦死了”的爸爸，就兴致勃勃地加入了女忍会谈里。山中井野也在那里，她的丈夫佐井正和犬冢牙、油女志乃一起谈论着什么公事，儿子井阵则和带着妹妹向日葵一起来的日向博人勾肩搭背，说着什么悄悄话。日向宁次对他的妻子雏田微笑着了些什么，雏田害羞地移开视线，脸却飞红了。 大人们总是有很多话要说，小孩子们在这时叽叽喳喳地凑到了一起，将正在吸溜吸溜吃着拉面的准七代目团团围住。 “鸣人哥哥！” 他们七嘴八舌地叫着。鸣人在喝光了一大碗汤之后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笑着说：“要叫鸣人叔叔啊，你们这些小混蛋。” “可是，鸣人叔叔看起来跟爸爸妈妈一点都不一样啊！” “就是就是，明明比我们大不了多少。” “还要我们叫你叔叔，真不害臊。” 他们大声的喧闹很快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气氛忽然就冷了下来。鸣人为之一愣，此时他还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好在六代目在这时及时出来救场，他身披火影袍，在灯光的跟随下盛大登场，人群的注意力随之转移，孩子们也哄闹着跑到一边。 一眨眼的功夫，他的面前就只剩一个拉面的空碗。不过鸣人没空在意这些，他和其他人一样，全部注意力都被那个银发的男人吸引。男人颀长的身型裹在火影袍之下，虽然仍旧戴着面罩，但失去了写轮眼后两只眼睛都露在外面，此刻正笑成两弯月牙对着众人。 鸣人感到自己的手紧攥成拳，手心里满是汗水。他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对六代目说，非常、非常重要。 香槟的金、葡萄酒的红，在灯光的照射下五光十色，闪耀着缤纷的色彩。他的伙伴们纷纷举杯，一个接着一个向卡卡西送上祝福，很快，就轮到他了。 他放下一干二净的酒杯空着手走上前，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的声音。流出了更多的汗打湿了后背，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世间的嘈杂就这么离他远去了，唯有眼前人的身影清晰无比。 “卡卡西，我喜欢你！” 他说着，拿出怀里精心准备的铃铛，双手高举过头顶，伸向面前的男人。 世界现在真的安静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或惊讶，或兴奋，或感慨地注视着他们。爆炸性的声音在安静的下一秒疯狂地占满了整个礼堂，火影楼的地面为之震动。 这一切都与男孩无关，他紧张地盯着自己的脚面，心随时间的流逝愈发不安。 卡卡西沉默着，他的脸在有那么无比短暂的时间里表现出真实的惊喜，不过谁都没有捕捉到那一秒，鸣人低下头的动作让他注定错过那一秒。那一秒之后，卡卡西微笑着后退了一步。 “抱歉，鸣人，我不能接受。” 卡卡西如是说，像是一盆冷水泼到了热闹的礼堂里，也泼在他的心里。他感到呼吸困难，再抬头时，露出的笑容是如此勉强。 “是我唐突了，卡卡西老师。”他勉强维持着表情不崩坏，收回铃铛紧攥在手里，深吸一口气：“祝您生日快乐。”他说着，声音在安静的礼堂里显得格外清晰。 “谢谢。”卡卡西的眼睛依旧弯弯的，无人知道他面罩下隐藏的是怎样的一张脸。 男孩离开时步履坚定，很好地遮掩了内心的慌乱。那之后的宴会恢复了喧闹，但每个人的心里都产生了其他的想法。那些声音伴随着夜风吹往更远的地方，一句句钻进他的耳朵里。月光清清冷冷地照在他的金发上，看起来无比苍白无力。他看着自己仍属于少年的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曾以为牢不可破的羁绊在漫长的岁月面前显得如此浅薄，茫然在此刻趁虚而入，一点一点攫获他不安的心。 他终于看清了，八年前卡卡西欲言又止的话。 永恒不过转瞬。 这件事就像是平淡生活中的一个小小插曲，最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没掀起什么大风浪。他跟在卡卡西身边学习怎样成为一个合格的火影，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只是卡卡西敏锐地感觉到了异常的地方，或许是因为男孩不再每次看到他时都开心地大叫“卡卡西老师”，或许是因为男孩面对繁缛的纸面文件不再懊恼地对着他撒娇耍赖，又或许是因为他们一起去一乐吃拉面的时候男孩不再高兴得双眼放光。改变悄无声息，男孩似乎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微笑的时间越来越长，不知不觉间竟和他的老师越来越像。 不知为何，他开始令卡卡西感到恐惧，虽然极其细微，却已经发展到了难以忽视的程度。 冲突的第一次爆发是在鸣人的火影继承大典结束之后。疲惫的男孩在办公室休息，漆黑的房间连同无边的黑夜一起吞噬了他，惨白的月光映照少年的身影形如鬼魅。卡卡西在典礼结束后找了他好久，最后还是在火影办公室里发现了他，身后披着属于七代目的影袍，身上则盖着属于六代目的。 “鸣人，你怎么在这里？” 男孩沉默，卡卡西感到浓重的悲伤笼罩着他，就在他刚刚实现自己的梦想之后。 “不回家吗？”他轻声问。 鸣人歪头看他，露出了一个发自肺腑的笑：“这里更像家。这里——” 他握紧了身上的影袍。 “这里有卡卡西老师的味道。” 卡卡西无奈地靠近他，揉了揉他凌乱的金发：“抱歉，鸣人。我说过我不能接受。你是我的学生……” “没关系。”鸣人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稍稍偏过头躲开了他的手，“我知道你的意思，卡卡西老师。”他的蓝眼睛里闪着清透的光，像夏日里泛起层层涟漪的清澈河水，“我全都明白。” 卡卡西不确定他到底明白多少。自那次失败的表白又过去整整六年的时间，他能明显感觉到时光无情的刻印，一点一点在他身上留下难以抹却的痕迹。不仅仅是外貌的改变，更像是蓬勃旺盛的生命力正逐渐凋零，难以逆转。 但男孩不一样。当他看向男孩柔软的金发，看向他年轻的面容和极富力量的饱满肌肉时，那感觉便愈发深刻。他们之间的鸿沟名为时间，远比生命之隔更难以跨越，一旦分离便是永恒。 男孩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说出来的话却令他胆战心惊。 “要死一起死，卡卡西。” 他感到天旋地转，猛地将男孩的手挥到一边。这句话听起来是何等得熟悉，那是男孩曾经对他好友的真情告白，只是场合变了，听起来竟如此惊惧。 彼时的他是那么自信，身上的阳光足以温暖每一个靠近的人，所以他才可以毫无畏惧地说出这句话，坦然而纯粹，坚定地带着好友走向光明。而现在，男孩对自己的改变毫无隐瞒之意，更无悔改之心，就像灿烂光辉之下躲藏的阴影被肆无忌惮地放大，光愈亮，影愈浓。 “他还只是个孩子”这种话，卡卡西无法说服自己。 “你该叫我老师，鸣人。”他的声音冷了下去，一丝颤抖被他很好地隐瞒了起来，拉开了一定距离。 “抱歉，卡卡西老师。”男孩乖巧地回答。 卡卡西冷着脸将他一个人留在了那里，临走时拿走了属于他自己的影披风。黑暗再度吞噬了缩在椅子里的男孩，连最后一丝温暖亦被无情抽离。
日子总还是要继续。但卡卡西在那之后养成了习惯，在面对男孩时能自然而然地使用公事公办的口吻。他们不再一起去一乐，路上遇见了也是互相微笑着打个招呼，关系越来越像前代和现任。说不上难过，事情一如他期望的所发展。 他眼角的皱纹一天天增多，村里的孩子也一天天长大，他们总是吵吵闹闹地围在年轻的火影身边，看起来倒更像是兄弟姐妹。鸣人也没什么架子，好像他的心也停留在了十八岁，永远年轻鲜活地跳动着。卡卡西喜欢看这样的场景，有时会让他忘记男孩的真实年龄，忘记他所经历过的残酷过往。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持续太久了，以至于第二次冲突的来临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我想过了，卡卡西。”鸣人将他禁锢在一片画满符咒的空地上，笑容天真而危险，“既然你不愿意我们一起死，那就一起活下去吧。” 这神情是何等陌生，像是有人在男孩的脸上套上了一个拙劣的面具，或者干脆直接侵占了他的身体。 卡卡西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他的思绪被两股完全对立的意志拉扯着，痛得几乎要将他撕碎，他努力瞪大眼睛，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寻找男孩的身影，却不清楚自己究竟想传达一种怎样的情绪。 鸣人的血很快浸没了他，浓郁的血腥味在封闭的空间里直令人作呕。更多猩红温热地液体漫入他的嘴里、眼睛里，为一切蒙上血红。但最后的最后，男孩还是停止了这个仪式。 “抱歉，卡卡西老师。”他哽咽着说，面色因为失去太多鲜血而变得苍白无比，但他的伤口愈合得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卡卡西控制不住去想，男孩是怎样在如此恐怖的愈合能力下流出这么多血的。 “是我太自私了，因为喜欢卡卡西老师，不想和你分开。但再怎么说，也不该——” 卡卡西拥抱住他，男孩的声音收束于此。他的胸口早已被男孩的血液浸湿，但他仍能感觉到，男孩滚烫的泪流入他的心里。 这件事算是一个契机，带来了不错的结果。他们恢复了往日的相处。虽然在卡卡西眼里这种看起来像爷爷带着孙子似的相处模式有几分滑稽，但鸣人显然不这么认为。他总是花费更多的时间黏在卡卡西的身边，主动将自己摆在了一个奇怪的位置，偶尔制造一些更亲密的举动，并在卡卡西开始防备的时候迅速退回本来的距离。这种若即若离的接触令卡卡西头痛不已，于是第三次的冲突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鸣人，老师真的不喜欢你，请不要给我添麻烦，好吗？” 他专门找了一天约公务繁忙的火影出来，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但出乎他的意料，男孩眉头都没皱一下，仍对他报以微笑：“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 卡卡西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少年的脸庞看起来干净纯真极了，以至于他总是将他认成那个天天嚷嚷着“我要当火影”的小男孩，而非内里那个已经活了几十载的成年人。 他们面对面沉默地坐着，卡卡西几乎要相信他的话了，如果那时男孩没有握住他流失水分的手的话。 “鸣人。”他语气不悦，眉头深深皱在一起，这个表情令他脸上的皱纹又增多了，“你的工作也步入正轨，我想我也可以正式隐退了。” “抱歉，卡卡西老师。” 男孩抽回了手，他已经习惯道歉了。 卡卡西踩着店门口的枯叶匆匆离开，深秋时节阴冷的风无情地卷起更多落叶敲打着窗户，一片枯叶刚好贴在玻璃上，以至于他在回头的时候没能看到窗边男孩的表情。 任谁看到了也不会相信，漩涡鸣人会露出那样的表情——疲惫不堪，痛不欲生，好像丧失了全部生存的意义。但在老板拿来账单的时候，他就又变成了一位出色的火影，看起来亲切可靠极了。 人们越来越爱戴他，尊敬他，尽管他的外表看起来像个孩子，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影无比强大。那时的男孩还不曾想过，强大有一天也会成为负累。 得知旗木卡卡西生病的消息是在十几年以后，男孩正坐在办公桌后向即将成为八代目的猿飞木叶丸交代一些事宜。这画面看起来古怪又别扭，好像一个小孩子在装模作样地对大人训话。但木叶的人早就习惯了，急匆匆赶来的医疗忍者大喘着气，向他报告了这一消息。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 七代目头都没抬一下，刻板地回答道。 “鸣人哥，不去看一下吗？”木叶丸担心地问。男孩抬头朝他温柔地笑了笑，示意继续处理眼前的事。 那之后不久就是八代目的继承典礼，男孩在这一天将陪伴了他几十年的火影帽交给他的爱徒，并且和几十年前一样，在典礼一结束就失去了踪影。 不同的是上次是卡卡西找到了他，这次是他找到了卡卡西。男人半倚在病床上，手里还拿着本破破烂烂的《亲热天堂》，正聚精会神地看着。 “抱歉，卡卡西老师。我来晚了。” 大概晚了三年左右的时间。自卡卡西那日说要退隐，连声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木叶，从此人间蒸发。本来应是叛村出逃的大罪，但七代目将之强行变成了无限期的外派任务，也没有人对此有什么意见。男孩从英雄走向神明的化身，不过也只用了短短几年的时间。没有什么比他那张不会被时间影响的面容更具说服力，他的模样永远停了在了忍界大战刚刚结束的时候，成为和平的象征为人铭记。 虽说见不到人，但这几年里他们一直在用书信往来，避开敏感的话题不谈，只随性地聊聊家长里短。或许是见不到面，卡卡西觉得放松许多，信里鸣人的语气让他开始幻想男孩长大的模样，暂时忘记他少年的脸。书信的中断是在三年前，卡卡西在那一天回到了木叶，男孩就站在村口等他，像是多年以前作为他的学生迎接刚刚完成任务的他。 “我回来了，鸣人。”他没有问男孩是怎么知道他要回来的，而是伸出手，笑着揉了揉男孩的头，干枯的手掌与蓬勃生长的金发形成鲜明的对比，但他知道他的男孩不会在意这些。男孩扑到他的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强烈的感情勒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果然还是不行……”男孩闷在他怀里小声说着什么，他只听到前半句，错过了后半句。 男孩当时还没有意识到他回来的原因，以至于他们又浪费了整整三年。 “没关系。” 男人从书中抬起头，朝他笑了笑。 衰老像一条疯狗缠上了他，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纵横交错的痕迹，一些细小的斑点偷偷冒了出来，和他嘴角那颗美人痣纠缠在一起。失去水分的皮肤变得干瘪枯黄，不复曾经的光彩。当他们站在一起时，卡卡西总能感觉到生的光荣和死的伟大，倘若男孩是一束园中盛放的鲜花，一盆犹带露珠的鲜果，那么他就是园地底的淤泥，或者画中常常被摆在鲜果旁边的骷髅头，用来暗喻生命的凋零。死亡面前人人平等，就这一点上说，他和男孩并非是对等的关系。 但他的男孩显然并不在乎这一点，卡卡西注意到他隐忍的手，男孩看起来似乎想给他一拳，或者立刻、马上、毫不犹豫地拥抱住他。 鸣人选择了后者。他抱住了他的老师不再年轻的躯体，像在他很小的时候，抱着那个自己做的卡卡西玩偶。 “我全部都知道。” 男孩在卡卡西开口之前用声音止住了他。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其实我什么都知道。但不需要说穿了，卡卡西……老师。” 他握住卡卡西的手放在胸口，卡卡西能感觉到那颗心脏剧烈的跳动。 “就这样就可以了。”他说着，阖起的眼睑不安地颤抖。 “嗯。”卡卡西轻声应下，伸出手臂回抱住他。
旗木卡卡西的葬礼在三个月后一个晴朗的天气下举行。那天风和日丽，繁花盛开，草木散发着清爽的香气。人们穿着统一的黑衣，聚拢在他的棺木前，一个接着一个地致以悼词。很快，便轮到他了。男孩面带微笑，从怀中取出那对他曾经没有送出去的铃铛，安置在他的遗体旁边。卡卡西本来交握在身前的手不知怎的垂了下去，刚刚好将铃铛握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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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呢？” “没有之后了，他因为功高震主，受到火之国高层的针对，厌倦了日复一日的追杀，离开了木叶，但也并没有走远，只是在暗中守护这个爱人曾经所在的村子，时不时还会回来看看。” 戴着兜帽的少年朝我笑笑，一口气喝光了一大碗面汤，露出满足的笑容。 “你讲的故事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我望着窗外的影岩，颇为不屑一顾。那是木叶村的地标性建筑，上面本来雕刻着九位火影的雕像，从一代被尊称为“忍者之神”的千手柱间，到九代号称“宇智波中兴之主”的宇智波佐良娜，唯有紧邻着六代目的七代目雕像被人为铲平，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小孩子都知道，明明七代目火影是一个臭名昭著的野心家，企图颠覆木叶、颠覆火之国，才会被剥夺名字，从影岩上抹除，在历史上只留下漩涡这么一个姓氏。照你这么说，他岂不是成了一个深情的老好人了？” “谁知道呢，一千多年前的事，只是听来的传说而已。”少年将拉面钱压在碗底，朝我摆了摆手，算是告辞。 我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不过故事里的那个七代目，既然拥有永恒的寿命，那就总有办法可以复活他的爱人，或者干脆寻找他的转世，还是能在一起的。” 或许是因为事不关己，少年轻松地说：“我想，比起一直在一起，他更愿意尊重老师的想法。而且你说的找到转世并没有什么意义，即使共用同一个灵魂，那毕竟也不是他曾经深爱的人了。” 少年说完，朝我俏皮地眨了眨眼，身影一晃，消失在门后面。 他走了以后，一个疯狂离奇的念头忽然击中了我。我感到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飞奔出了一乐的大门，直奔村口的登记处。门卫大叔的叫喊被我抛在脑后，我夺过登记簿，飞快地翻到最后一页。不过更深的失望随之而来，我感觉自己像个傻瓜，不知道该怅然若失还是如释重负。 “不是漩涡啊，今天来村里的只有一个叫旗木鸣人的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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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8-23 14:48: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