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p：旗木卡卡西x漩涡鸣人
婚后双向暗恋的故事，鸣人以为卡卡西心里装着带土，卡卡西以为鸣人喜欢佐助，实际上他们相爱。
————————
Summary：”有时候，我也希望能叫他卡卡西，而不是卡卡西老师。“
————————
旗木卡卡西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漩涡鸣人在与他朝夕相处的二十年间深深意识到这一点。 这体现在他日常的方方面面，小到两只一对的马克杯，大到新婚旅行，卡卡西总能制造些意外的惊喜，为平凡的生活添加神圣的仪式感。 鸣人还记得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深夜。鹅毛般的雪填满人间，将夜色染成无边的白。卡卡西牵着他的手走出温泉旅馆，他们走过盈满松香的廊道，庭院中的池塘结了冰，石质灯笼暖红的光映在上面。积雪落在圆圆的黑色鹅卵石，像极了一丛丛雪地里冒出的圆蘑菇。 他们从旅店里出来，便立刻落入绵延雪山轻柔飘渺的怀抱。雪大概积了几寸厚，松松软软的，踩在上面能听到嘎吱嘎吱的响声。一条红色的围巾将他们紧紧系在一起，他们一路向山里走，在身后留下两串蜿蜒的脚印。轻飘飘的雪落在他们的发顶，像是两朵云躲藏发间。 “我们要去哪？” 鸣人呼出的热气遇冷凝结，又在碰到围巾后融化，他还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地，只是任由卡卡西牵着走。他的脸冻得红红的，不过并没有感到冷。卡卡西用围巾将他裹得紧了些，微笑着蹭了蹭他的额头。 “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们紧紧抓着彼此的手，那姿势本该是十指紧扣，但鸣人滑稽的两指手套阻碍了他们。卡卡西对此没什么好抱怨的，毕竟手套也是他送的。 他们一开始走得很慢，山路黑暗又崎岖，一不小心就有滑下去的危险。不过显然，不再年轻却仍然活泼好动的鸣人不满于此，九尾的查克拉在他身上亮起来，像一颗金色的星星落到了雪山上，又像一个金灿灿的小灯泡照亮卡卡西前行的路。之后领路的就换了个人。鸣人拉着卡卡西在山路上飞奔，消耗着过去旺盛的查克拉。他们一开始是踩在雪里的，不过后来积雪没过大腿，在鸣人笑嘻嘻地把他的卡卡西老师从雪里拔出来以后，他们改用查克拉在雪面上行走。再后来，他们干脆放弃了路，手牵着手沿积雪坚冰覆盖的山坡狂奔，细碎的雪花落到他们的脸上，围巾依旧把他们紧紧系在一起。 他们冲到山顶上时，雪已经停了。两个人累得瘫倒在雪地里。卡卡西气喘吁吁地感叹时光易逝，不由想起曾经与凯在木叶大街小巷狂奔的日子，说给鸣人听，逗得他咯咯地笑。 “我真是老了。” 卡卡西末了感叹。但他的小狐狸显然不满意他消极的态度，翻了个身，带起一大片雪花压在他身上。 “卡卡西老师一点都不老。” 鸣人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他拉下卡卡西的面罩，冰凉的嘴唇浅浅地压了上来，彼此呼出的热气吐在对方脸上。卡卡西慢慢加深这个吻，津液交换着温暖，他们唇齿依偎，吻得绵长暧昧。 良久，鸣人稍微拉开些距离，他舔掉嘴角多余的津液，咬下自己的手套，露出的手抚上卡卡西的左眼。 “卡卡西老师。” 他轻柔的呼唤着，语气中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卡卡西握住他的手，鸣人的唇在那之后又落了下来。 卡卡西空出的手环抱住他，轻轻撕咬着他的嘴唇，予以更深更激烈的回应。侵略性骤然增加，他不知餍足地汲取着鸣人口中的津液，一直到窒息也不愿放开。 到最后，两个人都大口喘着气，升高的体温融化了周围的冰雪。 鸣人满足地压在他身上，不过卡卡西还有别的计划。他直接就着这个姿势抱起他的男孩，以一个别扭的方式结印。 大地在他们脚下震动，鸣人感到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他们离地面越来越远，最终停在半空之中。鸣人顺着卡卡西手指的方向抬头。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刺穿云层，金色的光辉深深印入他的眼睛，令他不由呼吸一窒。那之后更多金光从云中溢散，布满整个天空，太阳一点一点显露它本来的面目，他们整个人都沐浴在晨光之下。 鸣人从卡卡西怀里跳下来，专注而深情地注视着他。 “我爱你，卡卡西。” 卡卡西微笑着揉了揉他的金发。 那是他们第一次的纪念日之旅，但不管之后多少次也不会令人厌倦。鸣人用指腹摩挲着手里的杯子，平凡的马克杯被做成勾玉的形状，可以和另一只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圆，是卡卡西在那次旅行之后送给他的。 他举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流入他的胃里，暖暖的。
漩涡鸣人是一个很细心的人，旗木卡卡西在与他朝夕相处的二十年间深深意识到这一点。 这与一般人对他的认知严重不符，如果卡卡西对别人说这话，肯定会让人笑掉大牙。但他就是坚持这么觉得，并且有确凿的证据。 比如有时他外出执行任务，出发之前总能发现自己的医疗包和忍具是满的；有时他要出门参加什么重要的活动，他需要穿的衣服就会在头天晚上被熨烫妥帖，挂在柜门上。再比如，每次他想去慰灵碑之前，都能在门口找到一束新鲜的凤仙花。 鸣人从不会为此多说什么。卡卡西抱着花出门，在慰灵碑前一站又是一天。 “我啊，真的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 他抚摸着碑上那冰冷的名字。 “带土，你说呢？” “我是不是做错了。” 日沉西厢，他回来的路上顺便去了趟市场，拎着大大小小的袋子回家。 “欢迎回家。”鸣人给他开门，金发在屋里暖色灯光的映照下变成暖暖的橘红色。他接过卡卡西手里的袋子，苦着脸对他撒娇：“卡卡西老师，今晚可不可以不吃蔬菜。” “不可以哦，除非——”他拖长了声音。 鸣人在他拒绝之后垮下脸，又在听到可能性后重新燃起希望的火苗，看着卡卡西满脸期待，蓝眼睛亮晶晶的。 卡卡西凑到他耳边，轻轻舔了下他的耳垂：“今晚你自己动。” “啊啊啊，你在说什么啊！”鸣人脸爆红着推开他：“卡卡西老师最坏了的说。” 卡卡西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头，走到厨房里系上围裙：“不然的话，今晚吃什锦烩蔬菜。” 鸣人气得直跳脚，作势要打他的头，两个人在厨房里嘻嘻哈哈闹了半天，最后以卡卡西把他轰出厨房作结。但鸣人也不算毫无收获，他在稍晚一点的时候吃到了心心念念的汉堡肉。 “我吃饱了。” 鸣人捂着吃撑的肚子向后仰躺，“咚”地倒在地上。卡卡西无奈地到他身边坐下，帮他揉着鼓鼓的肚子。不管过了多久，鸣人在他面前总是像个孩子。就比如现在，抱着他的大腿撒娇的样子怎么看也不是一位火影应该有的样子。 安静而舒适的空气流淌在两个人中间，一如他们的感情细密无声。卡卡西有时会想，这份感情是否缺少了什么，否则爱情的模样为何与他在书里看到的极不相似。他们会拥抱，会接吻，会手牵着手走遍天涯海角，可末了，他们的身份依旧只是卡卡西老师和他第七班的学生。这感情像是打翻了的调色盘扣在布面上，里面掺杂了太多的颜色，以至于最重要的爱情本身面目全非。 卡卡西尤记得他们确定关系的那天，木叶的天空湛蓝如洗，一如鸣人清澈的眼睛。他们在青草丛中躺下，鸣人抱着他的大腿撒娇，草木的清香环绕着他们，安静而舒适。 “思念着你的人所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归处。” 鸣人突然说，卡卡西不明所以地低头看他，他笑了笑，声音轻得像鹅毛般的雪。 “我希望卡卡西老师能成为我的归处。” 他拉下卡卡西的面罩时，卡卡西没有拒绝，于是他们亲吻。 连告白也是那样暧昧不明，一个说得含混，一个没有应答。 那之后所有的事情都顺理成章，他们恋爱、约会、订婚、结婚，好像事先写好的流水程序。就好像走到这一步，剩余的一切都理所应当。只是他依稀记得，不论是随处可见调侃他们关系的人群，还是订婚宴结婚宴，宇智波佐助的身影从未在其中出现，一次也没有。 如果说卡卡西是鸣人的归处，那么那个远赴他乡的青年，鸣人是否早已成为他的归处了呢？ “佐助今晚会回来。” 于是他试探着开口。 “啊？”鸣人兴奋地从他身上弹了起来，“竟然只告诉了卡卡西老师吗，好狡猾的说。” 他不满地嘟起嘴，眼里的笑意却灿如朝阳，几下穿好了外套，就高高兴兴地窜出了门。 卡卡西无声地笑了笑，安静地收拾碗筷。他忽然想起在雪山顶时的晨光，和鸣人的眼睛是如此的相像。他想起那天他认真的模样，和那句“我爱你。” 其实他回应了的，他在心里说了“我也爱你”。如果那时说出了口，是否一切会变得不一样？ 鸣人在外面呆到后半夜才回来，一进家门就匆匆冲进了浴室。卡卡西隔着门，站在外面等他，一时之间只有水声萦绕左右。 卡卡西在这安静的氛围中陷入了自己的思绪。所以当浴室门开了的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被温热的水浇了一身。
鸣人累得趴在卡卡西的胸膛上，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卡卡西爱怜地吻着他的额头，手指轻轻戳着鸣人发软的后穴。 “卡卡西老师，最坏了的说。” 鸣人小声抱怨着。卡卡西闷闷地“嗯”了一声，胸膛随之震动。 鸣人想了想，抬眼看卡卡西，眼里像是有温柔的晨光。 “不过，我还是最爱卡卡西老师了。” 他补充道。 卡卡西揉了揉他湿漉漉的金发，笑着说：“老师也是，最爱鸣人了。” “有的时候，我也希望能叫他卡卡西啊。” 鸣人苦恼地对坐在他对面的黑发青年抱怨着，手握着勺子，无意识地将杯子里的樱花冰淇凌搅得一团糟。午后温暖舒适的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洒在他们身上，金色的光粒在他们身上跳耀。 “想叫就直接叫不就好了。”宇智波佐助无所谓地说，握住了他的手腕，“别搅了，还吃不吃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他长叹一口气，推开面前面目全非的冰淇淋趴在桌子上。 “他总是把我当小孩子的说。”鸣人的声音缩在他的袖子里，闷闷的。佐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静静地等他继续。 “一起去旅行也是，回家吃饭也是，甚至在做……那个什么的时候也是。” “哪怕有一次也好，我想让他把我当成漩涡鸣人，而不是……” 鸣人的话戛然而止，他仰起头看着佐助的黑发黑眼，挖了一大勺冰淇淋放进嘴里，苦味却溢出嘴角。 而不是他的学生，或者，宇智波带土。 他没能说出口。 佐助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我说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这可不像你啊。有话直说，说到做到，这不是你自己的忍道吗？” 鸣人又直起身，烦躁地敲着桌子：“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要是我说了，连现在这样的他也失去了怎么办？”他抓着自己的金发，把它弄得更乱了。 “那你就甘心这样，在猜疑中度过和他在一起的日子？” “就这么浪费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就满足了，对吧？” 佐助冷漠地质问他，更多复杂的情绪涌入他的心头。他无法回答。漩涡鸣人自认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但惟独在面对卡卡西的问题上，他不敢冒险。正因为太在乎，所以害怕失去卡卡西的恐惧战胜了他的勇气，令他裹足不前。 “你在这儿啊鸣人。” 卡卡西的声音不适时地插入进来，吓得鸣人一个激灵，差点打翻了杯子。他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又因为太着急没站稳，身体向前倾去。好在佐助及时接住了他，一把把他抱在怀里，才没让冒冒失失的火影当众把桌子砸成两半。 “七代目，我有事找你。”卡卡西将一切收入眼里，再说话时用上了公事公办的语气。 “啊？哦，哦哦。”鸣人在佐助的帮助下站稳，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的事上，卡卡西说的话半个字都没进脑子。 “我就先告辞了。”卡卡西的反应没能瞒过佐助的眼睛。 这两个人，都是胆小鬼。 卡卡西牵着鸣人的手出了店，领他离开。 “卡卡西老师，火影楼在那个方向。”鸣人乖乖被他牵着，一路上飘落的樱花在两人身边随风起舞，像一场被爱情染了粉红的大雪。 “不去火影楼。”卡卡西一如既往地对他笑，不过鸣人在那笑容里感受到了不一样的阴沉。 卡卡西老师在生气，为什么？ 鸣人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并没有做什么会让男人生气的事。明明是卡卡西一直把他当小孩子，可每次发脾气又要自己来哄。这么一想，他的脾气也上来了。 “不去火影楼，那去哪里？”他质问道。 “回家。”卡卡西隐藏在面罩下的笑容也消失了，仿佛是懒得再伪装什么了一样。 “回家？是回旗木和漩涡夫妇的家，还是带着你的学生回旗木卡卡西家？”鸣人冷笑着甩开他的手，又被卡卡西用更大的力气拽了回来。 “回去再说。”卡卡西冷声道。拉着不情不愿的七代目一路拉拉扯扯地回了家。 “你放开我！” 鸣人一进家门就大吼出声，卡卡西阴沉着脸，一把把他甩在沙发上，自己欺身压了过去。 两人之间缩短到一个极为暧昧的距离，鸣人倏地脸红了，有一瞬间忘记了自己正在生气的事。卡卡西放大的脸就在他面前，近得能吸入他呼出的气。 “你今天跟佐助都干了什么？”卡卡西眯着眼紧盯着他。 “就……吃甜点啊。”鸣人支支吾吾地说。 总不能告诉你是觉得你把我当成别人的替身吧？ 卡卡西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只觉心头火起，狠狠抓着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陷进肉里：“吃甜点，吃甜点他需要这样抓你的手吗？” “哈？” 鸣人完全没理解他说的是什么，还在不断挣扎着，试图挣开他的束缚。 卡卡西快被他气炸了，扯下面罩，凶狠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来。鸣人不服输的脾气又上来了，不甘示弱地反击着，他们撕咬着彼此，好像接吻是一场不能落败的战争。 吻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卡卡西撕扯着鸣人的衣服，脆弱的布料很快在他手上粉碎。鸣人剧烈挣扎着，但又怕伤到他，没法挣脱他的控制。 “卡卡西老师！”他着急地喊。 卡卡西的动作止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自己身下仅剩火影袍遮挡着赤裸身体的男孩。他退了一步，又退一步，最终跌坐在沙发上，将脸深深埋在手里。 “抱歉。” 他低声说，短短两个字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男孩温暖的气息包围了他，像搂着一个小孩子一样将他搂在怀里，光裸的皮肤紧贴着他，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卡卡西。” 鸣人叫他。 “卡卡西。” 声音一声比一声坚定。 男人抬起头，伸出双臂紧紧抱住面前的男孩。他的身体正微微颤抖着，但男孩温暖的拥抱渐渐平复了焦灼的心。 鸣人亲吻着他的额头：“我想以漩涡鸣人的身份去爱你，而不是你的学生。” 卡卡西为他说的话瞪大了眼睛。 “我和带土很相似吧，对于你来说。但我不是他。” “我会以我自己的方式来爱你，卡卡西，就算你放不下他，我也没法说服自己放手。” 鸣人抚摸着他的脸，为自己说出来的话感到呼吸困难，他的心绞痛着，情绪却放松了许多，这感情太过复杂，以至于语言显得无比苍白，不足言说。 但卡卡西推开了他。男人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让鸣人的心沉到谷底。他自嘲地笑笑，松开了手。 “等等，谁说我喜欢带土的？” 下一秒，卡卡西的话让鸣人也瞪大了眼，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嘴巴张得好像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你不喜欢带土？”鸣人惊讶地问，试图在卡卡西眼里寻找他说谎的证据。 “当然不。倒是你，明明是鸣人你在跟佐助纠缠不清的吧？”卡卡西缓缓说，惊讶的情绪褪去，怒气又重新涌上心头。 “我和佐助只是好朋友！” “那你追了他那么多年？” “我是想让他回木叶，又不是要和他在一起。” “每次听到他回来都把我丢在家里。” “卡卡西又不是小孩子，我们天天见面，佐助回来一趟又呆不了多久，去见他很正常啊。” “那你每次回来都洗澡是怎么回事？” “因为每次见面都会切磋，搞得身上脏兮兮啊。”鸣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而后好像忽然想明白了什么，瞪大了眼：“你在想什么啊卡卡西，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咳……”卡卡西咳嗽了一声，试图掩盖自己的尴尬，脸却飞红了。 “反倒是你，总是把我当成别人！”鸣人扳过他的脸，用两只手把他的脸嘟起来直对着自己，想着反正都走到这一步，干脆破罐破摔，借着怒气把想说的全都说出来。 “我知道我跟带土很像，你也不能这样啊！” “送礼物送的也是铃铛，还是坏掉的要我自己去修。” “情侣杯也要买勾玉的。” “从来都把我当一个小孩子，天天老师老师的，也不会说爱我！” “你怎么不说话，说不出话来了对吧。”鸣人越说越气，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止都止不住。 “唔唔唔唔唔唔！” 卡卡西忍不了了，一把拽开鸣人挤着他的脸的手，哭笑不得地说：“你这样我怎么说话啊，真是的。”他轻轻擦拭着鸣人的眼泪，眼里熠熠生光：“我和带土的关系就跟你和佐助一样，不要乱想。” “哈？”鸣人眼睛里还有新的泪涌出来，不过抱怨却停了，小声抽噎着，呆呆地看着他。 “铃铛是我们之间的羁绊啊。我以为自己要离开你了，才希望你能永远记住我。” “马克杯是超市抽奖送的。” “至于把你当小孩子……” 卡卡西顿了顿，舔掉了男孩眼角的泪：“是老师，不，是我不对，我道歉。” “所以……卡卡西是爱我的？”鸣人狐疑地看着他，甜美的现实突然砸中了他，令他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卡卡西笑眯眯地回答，之前眼里的阴沉冷漠统统不见了。 “那我要听你说出来。”他的小狐狸命令道。 卡卡西从善如流，不，应该说如愿以偿地说出了那句话。 “我爱你，鸣人。” 这件事本来很简单的，像雪花是冷的，阳光是金色的、情侣杯是可以两只合在一起的。可他们花了那么长时间，不知道浪费了多少光阴，虚掷了多少时间，才交换到彼此的心意。但那总归不算太迟，有很多人花了一辈子的时间互相折磨，最终也难以窥得爱情的全貌，在打翻了的调色盘里固执地寻找爱情本来的颜色。比起那些人，他们是何其幸运，能像这样不惧于袒露身心面对彼此。又或许这才是爱情本该有的样子，细密无声，没有书里写的那么轰轰烈烈，却时刻流转在两人身边，以至于即使靠得再近也难以觉察。 现在他们彼此拥有着对方的未来，这就足够了。 “难以置信，我们竟然为了一个误会浪费了这么久。”鸣人缩在卡卡西怀里感叹着。卡卡西笑着将他抱得更紧了，他们呼吸着对方呼出的气，那是独属于爱人的味道。 “所以我们更要抓紧时间啊。” 现在这个样子刚刚好，他的小狐狸没穿衣服缩在他怀里。卡卡西手伸进火影袍，将鸣人兴奋的抱怨和一声一声停不下来的“卡卡西”封入口中。漫天的樱花在他们身后绽放，像极了一场因为爱情而羞红了脸的大雪。
END.
| 
发表于 2020-8-23 14:45:31
楼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