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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鸣] 【卡鸣】太阳升起,世界毁灭的前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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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8-25 00:54:2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AalsmeerGold 于 2020-8-25 01:52 编辑

*原著四战前夕,略有改动
*三结局自选
*underage描述(16)
*内容与七夕毫无关系的七夕贺
*5k

————————

Summary:战争开始前一晚,鸣人来到卡卡西的住处找他。

————————

       重要通知:木叶 陆拾叁 年 零壹拾 月 零捌 日。潜入侦查队 02:00 于木叶隐村第三演练场东门入口处集结,负责人御手洗红豆(火)。奇袭部队 02:00 于砂隐村第五校练场南方入口处集结,负责人砂瀑勘九郎(风)。第一部队 03:00 于云隐村“热”演练场中央集合,负责人达鲁伊(雷)。第二部队 03:00 于岩隐村第四演练场东门入口处集合,负责人黄土(土)。第三部队 03:00 于木叶隐村第三演练场东门入口处集结,负责人旗木卡卡西(火)。第四部队 03:00 于砂隐村第一演练场集结,负责人砂瀑我爱罗(风)。指挥总部与情报部队先行。严禁任何形式的迟到。
        祝 武运昌隆。

                                                           忍界联军指挥总部
         印章(雷)          印章(火)      总指挥官 雷影 艾
                    印章(土)                       总参谋 火影 纲手
印章(水)          印章(风)                       土影 大野木
                                                                     水影 照美冥
     印章(忍)                    第四部队负责人 风影 我爱罗
                                   木叶 陆拾叁 年 零壹拾 月 零柒 日


       敲门声响起时,卡卡西正在整理医疗包,补充消耗的材料。改良过的医疗包边缘磨损,翻着毛边,还是出自十几年前不幸殒命的友人之手。虽然已陪伴了他这么久,但一点也没有损坏,溅上的血也被妥善小心地洗去,帆布洁白如新。他放下装到一半的兵粮丸,不意外在开门后见到学生拘谨的脸。
       “嗨。”
       对方似乎在努力从藏书不多的大脑里寻找合适的问候语,卡卡西让出了一人的身位,并不愿意听他虚情假意的寒暄,或出于为他解围的考虑。于是漩涡鸣人绞尽脑汁编排的措辞就这样失去用场,他扬起的手顺势放在脑后,尴尬地挠了挠头,抓掉几根金色的头发。
       他跟在老师的身后,在一米见方的狭小玄关脱掉鞋子,光脚踏在有毛刺的木地板上,穿过昏暗的走廊,来到摆着单人床的居室。
       就在不久前——大概两三天前——他们之间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卡卡西并不是一个优质的吵架对象,他在愤怒时多半不会大吵大闹,只用令人头皮发麻的沉默作为武器,让你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像个无理取闹的白痴。但很罕见的,这次他破功了。一开始,他们还在利用更温和的口舌企图说服对方,说得嗓子冒烟。后来,鸣人用他无与伦比执着的烦人劲儿打动了卡卡西,他们借口训练的名义,毁坏了第三演练场半数的树林,那之后仍不满足,直到纲手和凯的出现将他们分开前,都在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试图将查克拉掼向关系亲密的对方。
       而争吵的理由是对得起二人的大动干戈的。
       鸣人在茶几边坐下,低着头把剩下的兵粮丸一粒一粒捡进药瓶。他来过几次,但并不熟悉,这里也没什么多余的东西给他熟悉,一张床,一面茶桌,木质书架和上面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亲热”系列,整洁却索然无味。卡卡西没用果汁招待他,而是曲起腿坐在他旁边。他们肩膀靠着肩膀,互相看不到对方的眼睛,这使说话变得容易了些。他收束视线,等待习惯沉默的人先开口。
        “第三次忍界大战。”卡卡西低声说,手指悄悄向他凑近了些,“在我还是学生的时候。也和你一样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鸣人将手按在他的手套上,他们的手指轻轻勾在一起。他们经常这样做,在几个月以前,佩恩毁掉村子之后,两人成为恋人的时候。他们经常在无人的训练场上牵手,手指也像现在这样,不确定地、轻柔地勾起。
       “我从没这么觉得。”鸣人咬了下嘴唇,脆弱的口腔被他咬出一个尖尖的血洞。他觉得自己又要生气了,话到一半时,声音在皎洁的月光下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卡卡西低低笑了一声。他发自内心要笑时,笑声总是很动人,低沉又放松,与刻意伪装的懒散完全不同。鸣人时常会被这种笑吸引,但他分不出二者的区别,因而时常疑惑令他着迷的究竟是什么。他微微偏过头,这样余光就可以看到年长男人下垂的眼角。
       “我只是想说,那个年纪的我还是一个狂妄自大的小鬼,而你现在却已经这么出色。”他的眼睛里简短地出现忧伤的神色,转瞬即逝,“我快要想不出该怎么保护你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织料,鸣人的手反被圈起来,手指松松束着他,一个没有任何效力的禁锢。
       “我保护你。”他轻轻说,后背向老师的手臂靠了靠,手掌小心翼翼地收紧,让它变成一个更为牢固的束缚。
       卡卡西问:“那樱呢?同期的朋友们呢?联军的战友呢?”
       他回答得更快,干脆利落,没有任何犹豫。
       “全都交给我,我不会让任何一个同伴死去的。”
       “那好。如果我和你说的同伴同时身陷危险,你该怎么办?”
       鸣人张了张嘴,这次没有马上作答。卡卡西用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看向他的眼睛。
       “我会……救其他人。”鸣人逃离他视线的网罗,回答前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于是那些沉重的、像呜咽一样的喘息悉数落在了年长男人的心上。他拥抱住他,轻轻拍打他的背,幼年时几次被父亲安慰的柔软记忆并不能使他更得心应手,男孩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好像一只落水后被打捞出的小鸟又见了风,可怜又无助。
       “说谎。”他不留情面地拆穿了这个谎言,指导上忍有着令人不堪忍受的坦诚,责任心总在剥夺他内心温柔的一面,但这实际上都是他的错,没有什么开脱的借口,或值得开脱的理由。他抱紧浑身发颤的男孩,假装自己的体温可以温暖他,而没有比他更冷。
       “这也是我的私心,鸣人。哪怕你不愿意相信,我是自私的。在我接受你向我伸来的手,不顾非议也要抱住你的时候,今天的决定就已经注定了。”
       可你——鸣人用力抓着他的衣服,无法反驳,只能放任感情的洪流在心口奔流——可我们明明三天前还不是这样的。
       三天前他们争吵。卡卡西还拥有傲慢无礼的情人所必须的一切品质,他指责他狂妄、不通世故、因为幼稚而不能顾全大局。鸣人激烈地反抗他,真如一个固执的小鬼坚持认为自己博爱、正义而身负使命。那时他们还拥有全世界的时间,可以恶语相向,可以互相欺骗,而不用担心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愈合彼此造成的伤害。一个声音在他的心底尖锐地哭泣一声,他不想、一点也不想要这样脆弱而绝望的坦诚相见。他们只剩一个晚上的时间了,而天不亮,这场仅仅为保护一个人而掀起的荒唐战争就要真正打响。
       “别说了,也不要再想。”
       卡卡西微微低下头。人柱力的声音不再颤抖,他海蓝色的眼睛里撒满银子般的月光,泫然欲泣。他又凑近了些,像是在索要亲吻。
       人越老就越容易心软,卡卡西日渐感到时间带走他坚硬的外壳。他开始没必要的袒露脆弱,并接受有人走进他心底未曾弥合的伤口。他曾认真地相信那治不好了,在第七班的其他成员都离开后,卡卡西自己也被熄灭了。可有人从熄灭的灰烬里找到他,重新点燃他。
       如果这能安慰到我自己,安慰到他的话。
       他们有过几次接吻的经历,并不多,在古树繁茂的枝叶间,在光滑如史前巨蛋的岩石后面,少年人的脸颊总会因羞涩而绯红,他们浅尝辄止,避免懵懂的好奇和粗糙的情欲破坏稚嫩而美好的初恋,一起期盼着男孩的成年——独一无二的二十岁。他会为他在那一天束发,再陪着他一起毫不留恋地剪掉只为这一天而辛苦留起的长发。他会一直引导他、陪伴他,而不是像今夜这样,只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草率仓促地互诉衷肠。
       他面罩下的嘴唇被人轻轻舔着,口水润湿了一小块布料。他们好像第一次如此亲密,鸣人撕咬着他的下唇,他的口腔、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变了味道,变得苦涩、甜蜜又寡淡。他没做任何反应:应该的或不该的,克制、矜持,他还是他自己,却放任冲动的孩子用尖利的犬牙撕下他最后的面具,最后的伪装。他注视着他的脸,让他感到近乎赤裸。
       “如果您明天就会死去……请给我爱,老师。”
       他抱紧他。从没想过会是在此情此景。
      
       触碰、抚摸、聆听、感受。
       少年人的身体柔韧又温软,喘息被埋进牙关紧要的手腕里,化成一声声绵软香甜的叹息。衣衫被极尽温柔地褪去,他们向时间耍了一个花招,用一点点挥霍来制造富足而美满的假象。卡卡西的吻一个接一个的落下,它们轻得像羽毛,一点一点拱着少年人刚刚探索到的陌生快乐。
       “看着我,鸣人。”
       月光一样,轻飘飘的恋人,在彼此变得黯哑深沉的眼眸中寻找引力,避免被绝望和不安一不留神给卷走。卡卡西的手探向那隐秘的入口,指腹轻轻按压瑟缩的圆环,他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口腔里搅动,细致地舔湿每一处角落,始终盯着鸣人不放。色情的美与本能的情欲点燃了未经人事的处子,让他急迫地索要可以平息消止这异样感觉的吻。
       水声响起时,卡卡西刺入了第一根手指。彻底的侵略,鸣人被吸得舌根发麻,吞咽不及的津液冲刷着下颚,他在疼痛降临时下意识地并合口腔,留下一点铁锈味覆盖了理应填满他们距离的情色。不合时宜的提醒,他们的时间所剩无几。他挺动着腰肢,企图加快缓慢的节奏,不愿让结束比开始更潦草。匆忙、轻率、冷漠,它们在必要之时必须存在。卡卡西却像不知道这点一样,反反复复描摹他体内的形状。
       不要。不要自我怀疑,不要犹豫不定。
       舌与舌的战争被转移至另一处战场,他的大腿绕上对方苍白的腰肢,在令人晕眩的火热里蹭着年长者饱满挺立的阴茎。沉寂太久的欲望在他体内苏醒,走的时候悄无声息,过来却气势汹汹,排山倒海地压倒了忍者崇高的理性。不和谐的疼痛撕裂了朦胧的月光下温存的剪影。战争,战场,血与红月,它们发现他了,无处可逃。灼热、蒸腾,慌不择路的奔逃落入另一片清凉的银月光,他找到他了,疼痛忽然变得甜蜜,带着哭腔的呼唤闷在爱人气味安定的颈窝。老师。老师。呼唤变得断断续续,消失在叹息和剧烈的喘息之间,失去了所有意义。他点燃他,连同他的畏惧与不安一起熊熊燃烧,填满他、拯救他,打捞自己,摸索着克服彼此的恐惧。提起他的腿作桨,航行、开拓,以溺死在虚假的甜蜜浪潮里作为终点,忘掉脚踏实地的所有关联。时间在颤抖中凝固,一切都消失不见,唯一正常的五感只有触觉。
           永恒过后,现实终究要归来。时间再度震颤,仿佛载满货物的马车,缓缓地、沉重地,开始前行。月亮仍高悬于窗外,皎洁、明亮,却向东偏移。
           他们相拥于凌乱的床单上,感受着彼此滚烫的体温、感受淡去的幸福感与重新升腾的阴霾。夜晚太短了,夜晚又太长。他蜷缩在老师怀里,让疲惫的细胞、骨骼、肌肉在月光下尽情喘息,营销平静的幻象,可缓缓流出的白浊赋予令人颤抖的真实感。
       “进入仙人模式好吗,就当是为了我。”
       他听到老师这样问,于是让自己安静下来,与山川大地融为一体。没有时间可以追究原因了。他不想窥探年长恋人的内心,但他的要求一定有必须完成的理由。橘红的仙人面纹在月色中浮现。紧接着,一些柔和、甜美、放松的情绪涌进他的身体。是卡卡西的想法,他在回忆那些让他喜悦的东西。黄昏时飘荡在木叶街道上拉面的香气,修行时照在脸上凉润如水的熹光,水晶般闪光透明的瀑布、青草的香气与一句情不自禁的“喜欢”。为了他,他回忆这一切,安稳的背,隔着面罩的吻,八只忍犬的犬粮和温暖杂乱的家。
       “我们的家。”
       鸣人从他的怀里探出头,声音沙哑。卡卡西沉默地点了点头,在空气里比划着一个看不见的小房子。
       “我们的家。”鸣人拭去脸上的泪水,露出神往的表情,“我想有一张柔软的大床,还有宽敞的、可以躺下我们两个人的浴缸。我想要光滑的、不会扎脚的木地板,我还要把零食和脏衣服丢得到处都是,把这里变得又乱又有趣,你要负责帮我擦屁股。作为报答,每次你回家,都能听到我说‘亲爱的,欢迎回家。'”
       “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小笨蛋,以前可没有收到你的报答。这太简单了。我这些年攒下不少积蓄,我们可以换一个大房子,带小花园的那种。不动产登记权利情报上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你可以慢慢赚钱还给我。”
       “别小瞧人,我的积蓄可是很可观的,说不定是你要找我借钱才对。可我不会养花。”
       “没关系,我来养,我来照顾花和小狗。夏天里我们可以坐在缘侧上吃西瓜,冬天在门口堆雪人。我们可以邀请朋友们过来,用落叶堆烤红薯。要小心凯和小李,他们激动起来说不定能点燃秋天的院子。再之后——当上火影之后你会很忙很忙,我可以给你做饭,帮你准备爱心便当,做你最爱吃的拉面、盐烧秋刀鱼和味增汁茄子。”
       “后面的两个明明是你爱吃的……”
       “哈哈。”
       他们同时沉默下来,只是更用力地拥抱。
       “抱歉。”过了一会,卡卡西忽然说道。他用手肘撑起身体,一些细碎的亲吻落到男孩的额头上。“为我的自私。原谅我。”
       鸣人忽然动了动,奋力抱紧他。
       “夜晚总有尽头。”他哽咽着说。
       “夜晚总有尽头。”卡卡西用力回抱住他,重复他的话。不同的是,那里还有名为希望的火种。
       窗外面的一些窗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木叶于黑暗中苏醒。夜晚还没结束,但太阳总有升起的时候。
      
———HE

       卡卡西曾仔细想象过战争结束后他们的会面。他该怎么做?是奔向男孩,给他热情的拥抱,还是在所有人面前亲吻他,带来比第四次忍界大战胜利更强烈的冲击?
       辉夜姬被封印的那一刻,金子般的阳光刺破乌云,照在金光闪闪的男孩身上。他看起来很累,他们看起来都很累。鸣人朝他咧开嘴笑,他的话到唇边,却晕眩在那个笑容里无法脱口。
       鸣人走近他,在拥抱、亲吻和其他破格而放浪的举动之前沉稳地说:
       “我们都还活着。”
       该死,他被抢白了,要说点别的什么才行。
       “我们很快就可以拥有一个小房子了。”
       他在空气里比划,金色的阳光与查克拉让那间简笔画一样的小屋肉眼可见。

———鸣人死亡if

       卡卡西看见日出。
       他们背对着朝阳前进,面向银灰色的山脉前往指定的集合点,再跟随各自的影返回村子。明明只离开了三天,归来时却恍若隔世。
       他用钥匙开门,在玄关脱掉粘满了泥土、血和战争气息的靴子,光着脚踏在刺绒绒的木地板上,穿过昏暗无光的走廊。
        医疗包已经空了,连一颗兵粮丸也没有剩下。书架规整,一本本书排列得整齐划一。只有床单还凌乱着,他想提前整理,可鸣人坚持拒绝把时间浪费在那上面,他们拥抱到尽可能的最后一刻。
       他用失去温度、气息和另一个人体重的床单裹紧自己,如回到母亲的子宫里那般蜷缩起来,头一次如此憎恨窗外永恒的日出。

———卡卡西死亡if

       鸣人把整个屋子翻得乱七八糟,终于在第七班的相框后面找到卡卡西的存折。的确是一笔巨款,再加上他自己出任务攒下的钱,足够在木叶郊外买下一栋不错的小房子,有木篱笆和牵牛花围成的花园,散发着阳光炙烤木头香气的光滑地板,宽阔得能在上面打滚的双人床,冒泡泡的按摩浴缸,功能齐全的厨房,还有一棵秋天叶子会变红飘落的枫树。
       他一个人养花,一个人吃秋刀鱼和茄子,一个人在柔软又蓬松的枕头上睡觉,一个人扫落叶堆,并在几十年后一个人白发苍苍地死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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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8-27 22:38:5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呜呜呜呜,虐到了,呜呜呜呜

点评

啊啊啊啊啊,卡鸣就是仙品。  发表于 2023-10-26 02:20
沙发 2020-8-27 22:38:52 收起回复
lalayu2006 2022-6-21 12:09 IP: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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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会虐也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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