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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鸣] 【卡鸣】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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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8-23 14:30: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AalsmeerGold 于 2020-8-23 14:41 编辑

cp:旗木卡卡西x漩涡鸣人   他们结婚十年的故事。宁雏提及。

⚠️预警:刀/自杀/强奸暗示/主要角色死亡/木叶高层黑化/主要角色伪黑化

——————————

Summary:他们结婚十年,却没有一天坦诚相待。

——————————

      他们亲手将他送上王座,再施以镣铐囚禁。
      今天是漩涡鸣人与旗木卡卡西结婚的十周年纪念日。
      他早早回了家,一路上和路过的人亲切地打招呼。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把工作推后,回家等待他的丈夫卡卡西的归来。
      木叶的黄昏是笼罩在一片朦胧不清的金光下的,温暖暧昧的风将拉面的香气送到很远的地方。你可以清楚地看到空气中漂浮着的那些欢颜笑语,它们懒洋洋的,不需要珍惜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的,在夜风中消散,而后在第二天的黎明中再生。
       和平年代。
       战争的阴影躲藏在英雄的光辉之下,英雄的面容被雕刻在火影岩上沐浴着荣光。
       “七代目,今天要买茄子对吧,我都准备好啦!”
       “今天的秋刀鱼很新鲜,连我都知道六代目最喜欢了,对吧七代目,哈哈!”
       “这么重要的日子果然还是要吃肉啊,七代目!”
       菜店老板送了他一捆小葱,鱼店老板给他挑了最肥的鱼,肉店老板还额外附他两个可乐饼。但他还是最喜欢一乐大叔,大叔送他的是手作的味增,用来做味增汁茄子味道再好不过。
      水。
      清爽的水流过蔬菜表面,洗去附着的灰尘。
      刀。
       茄子切成均匀的长段,香葱剁成细碎的沫,秋刀鱼片去主刺。
      火。
      锅里的食材一点一点换了颜色,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腾腾的泡泡,浓郁的香气占满房间。
      他将准备好的一切装盘端上餐桌,门口传来恰到好处的开门声。
      “我回来了。”
      男人的声音穿过走廊,随着他的脚步进入鸣人的耳朵。
       “欢迎回家。”
       他还举着锅铲,上面粘着香甜饱满的饭粒。落日最后的余晖拂过他柔软的金发,在墙面上勾画着男人美丽的剪影。他温柔地笑着,蓝眼睛里饱含缱绻的爱意,像是载满了整个天空。

第八年。
        “你有一双比我更好的眼睛。”
      他是在一个阴天来到英雄的寝陵,那里沉眠着他的战友,日向一族英年早逝的天才。
       天上的云一丛一丛堆积在一起,被狂风裹挟着拖往未知的方向。云层厚重得透不出半点光亮,一如沉重的过去压在他心底。
       女人很早以前就站在那里了,她的黑发一年比一年长,如同黑色的瀑布垂曳在腰间。
       鸣人将手中的雏菊放在墓碑前,与她并肩立着。沉默像不知名的黑色物质纠缠着他们,呼吸成了此刻最困难的事,每一次胸膛的起伏都要消耗过分多的精力。
       他们就这么站着,稚嫩的花瓣依靠着冰冷的墓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狂风卷起的枯叶盘旋在他们脚边,零落成尘埃碎屑,攀附着他们的裤脚。
       仅有的阴光随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变得暗淡,冷风寻找着每一寸着装的漏洞钻进他们的身体,直到月落乌啼。
       “鸣人君。”
       女人轻声唤他的名字,深深望进他的双眼。她眼里的爱意如深海般汹涌,却是穿透他的眼直直望向远方。
       “请多保重。”
       她向她微微点头示意,而后离去。
       鸣人又多站了会,也离开了。
       他在路边的酒馆稍作停留,最后回家。男人的气息在开门的那一瞬包裹着他,挤压着他胸口的寒气。
       “卡卡西。”
       他叫着男人的名字,脸上带着熏醉的潮红,身子软在男人怀里,化成一汪蜜酒。
       男人没说话,抱着他回到卧室。
      那黑发缠住了他,一丝一缕扼进他的皮肉。他的声音被黑瀑淹没,一如被云层遮挡的微光。

第七年。
        “下一次,一定要帮到鸣人。”
      春野樱在一个略显阴沉的下午来到火影的居所。湿热的空气像牛皮糖一样黏在每一个人身上,烦躁趁虚而入,侵蚀着人们的情绪。
       不稳定。
       蒸腾的热意扭曲着视所能及的景象,女孩烦躁地甩了把头发,豪爽干练不减当年。
       “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些。”
       她拿体检报告单,眉头拧成一个结,瞪着明显想要逃避这一问题的男人。
        “火影的工作太忙了。”
        他状似苦恼地解释着,试图安抚在暴走边缘的女孩。夏日的蝉鸣孜孜不倦地钻入他们的耳朵,企图在大脑里占有一席之地。
       女孩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最终化为一声无奈地叹息。
       “我给你开了药,你按时吃。我会让卡卡西老师盯着你的。”
       她从背包里拿出大大小小的瓶子、盒子,满满当当地堆在桌子上,看得人眼花缭乱。又不厌其烦地一遍遍重复着它们的用法,逼着鸣人一笔一笔记在纸上。
“我还会再来的。”
        女孩撂下这句话之后又匆匆赶回木叶医院,她还有很多事要忙。
        鸣人对着繁乱的桌子伸出双臂,将上面所有的东西拢在自己的怀里。他盯着那些复杂的化学药剂出神了片刻,而后起身想去厨房给自己倒一杯水。
       卡卡西是在这一时间点上到家的,在那开门的一瞬间,万千蝉鸣一拥而入,同他一起挤进不大的玄关。
       “今天回来得很早啊,卡卡西。”鸣人从客厅出来,倚在门框上笑着对他说。
       “在医院办了点事,办完就直接回来了。”
       他自然而然地将桌子上杂乱的药分门别类地收好。鸣人垂首等待着,卡卡西的手臂环住了他,一些细碎的亲吻落到他的头顶。
      药物顺着食道流入胃袋,奇异的副作用剥夺了他的意识,世界随之扭曲变形,像是隔着升腾的热浪。


第六年。
       “现在,我不想再让他尝到半点那种滋味了。我就是情不自禁地这样觉得,我要和他在一起。”
      “鹿丸,我累了。”
       火影办公室的窗明了又暗,窗前的人一天都没怎么离开过那把椅子。那些堆得像小山一样的文件阻隔了误闯进来的微风,像是一道牢笼将男人囚禁其中。
       七代目火影伸了个懒腰,在他的参谋递给他的文件上随意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他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你甚至不需要有奈良鹿丸的头脑也可以听得懂。
       “真麻烦。”
       参谋嘴上抱怨着,却依旧任劳任怨地接替了青年的工作。青年感激地朝他笑笑,晃晃悠悠地走出了火影楼。他在路上遇到了山中井野,金发女孩风风火火地来,在得知暗部首领的去向后,又风风火火地走了,在这个过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七代目避开了她的肢体接触。
       他继续漫无目的地前进,街边店铺五花八门的香气扑面而来,令人不禁眼花缭乱。他最终进了他们以前常去的烤肉店,不出意料,秋道丁次正在店里大快朵颐,一个人也可以吃得酣畅淋漓。
       “我能加入吗?”
       “欢迎欢迎。”
       他们面对面坐下,炭火熊熊燃烧着,将大片大片新鲜的红肉烤得金黄,滋滋冒着油花。那些黝黑的,泛着微弱红光的碳散发出惊人的热量,隔着铁板炙烤着七代目的脸。
       刚烤好的肉配着酱汁,一口塞进嘴里咀嚼,热气熏着嗓子,很烫,却让人欲罢不能。
       门口的风铃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六代目掀开门帘进来,对着两人微笑。
       “不介意再加一个人吧?”
       他来到鸣人身边坐下,给三个人要了壶清酒,他们在饭桌上畅谈着,一直到夜深人静,最后在秋道丁次调侃的目光中牵着七代目的手。
       回家。
      炙热的、多汁的肉经过他的喉咙,像一块烧红的碳顶进他的食道。那是无上的美味,刻印在他的味蕾。

第五年。
        “但能让他做到那种地步的羁绊又是什么,现在我多少有些明白了。”
      五影再一次凑在一起已是多年以后。写着“影”的兜帽型制如旧,但兜帽下的人却基本都换了新颜。
       摄影机尽职尽责地对着他们拍摄着,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时间。他们商讨的事关乎整个忍界的前途命运,但气氛还算其乐融融。
       达鲁伊即使当上了雷影,依旧表现得对一切性质缺缺。黑土凌厉火辣,开口总是不饶人。长十郎倒是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性格从容了不少。我爱罗沉默寡言,只在关键处切中要害。
       至于前代们,大野木早不知道溜达到哪去了。卡卡西和照美冥坐在沙发上,表现得对会议内容漠不关心。
       那些并肩战斗过的伙伴,说起话来总是不会太累,这令他松了口气。
       会议进行得十分顺利,我爱罗在结束后同鸣人一起离开,他们尚有很多要说的话,无关政治。
       不下雨的木叶之干燥比之砂隐有过之而无不及。太阳的光毒辣辣地照在脸上,仿佛要将最后一丝水分从他们身上剥离。他们脱下影的斗篷,换上不起眼的衣服,在木叶的大街小巷闲逛,无需在意任何人的目光,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
       他们最终在一条小河边停下,这里人迹罕至。树木投下婆娑阴影,人若站在里面就可以获取短暂的清凉。他们甩开鞋子,挽起裤脚,像两个真正的小孩子淌进水里笑闹着。砂隐,和木叶,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影在见到彼此时会做出如此孩子气的举动。冰凉的河水冲走夏日的炎热,到后来他们干脆躺在河里,用查克拉固定自己不被冲走。
       “你开心吗,七代目火影大人?”
       “当然,四代目风影大人。”
       鸣人咯咯笑,笑着笑着就感到有水漫过他的嘴,漫进他的鼻腔。他被呛到了,但依旧在笑,眼泪顺着脸颊流进耳朵,五官全都进了水。
       他被六代目拉起来是一瞬间的事情。先代火影从水中拖起狼狈的现任火影和风影,就像拎着两个小孩子。
       我爱罗的沙子全泡了水,变得异常沉重,鸣人则满脸混合液体,像是有不明生物在他的脸上开了一场聚会。他们用火遁烘干自己,以朋友的身份告别彼此。
       先代领着现任火影回家,在路上递给他一个剥好的橘子。
      水。
      温热的水漫过他的头颅,他像鱼一样在水里吐着泡泡。能喘息的时间太短,但在那时间里,热辣的阳光会穿透他的肺叶。

第四年。
        “鸣人做到了啊!”“这才是真正的青春啊!”
      他们在木叶的大街小巷奔跑,肆意挥洒的汗水令冰雪为之消融。从村门口起,到火影岩为止。一路尘雪飞扬,两个人几次分散又聚集,几乎是并肩而行,同时冲过终点线。
       “获胜者是……鸣人哥!”
       猿飞木叶丸兴奋地宣布比赛结果,参赛的两人剧烈地喘着,身上冒出的热气在凛冬中肉眼可见。他们年轻的身体恢复地很快,不一会又生龙活虎。洛克李鼻涕一把泪一把,感慨着自己仍然不够努力,才会与胜利失之交臂。鸣人高兴地手舞足蹈,还不忘自夸几句,充分享受胜利的甘美果实。
       男孩适时地递上水,李迅速接过后一饮而尽,他发出爽快的声音,显然,运动后的这一杯意义重大。
       鸣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刺激提醒他那液体是多么珍贵,但他还是哑着嗓子拒绝了。他不住地舔着嘴唇,舌尖扫过上面细小的龟裂。
       最终他还是忍住了。他们在皑皑雪地中告别,鸣人选择回到火影楼,他的工作远比其他人多得多。
       卡卡西正坐在属于火影的椅子上等他,见他来了便让出位置,退而站在他身后。
       他的桌子上放了一大杯温水。
      饱胀感。他渴望释放,渴望爆发。这才是真正的青春,没有极限,没有终点。

第三年。
        “人想保护重要的东西之时就会变得很坚强。”
       天天说她最近开发了不少新产品,硬是拉着七代目大人给她做宣传。
       他倒是乐得接受,穿着火影袍在店里闲逛,吸引了不少人过来看。繁华盛开的季节,花粉粘在每一个人的衣服上,跟随着人群偷偷溜进店里。
       在那些奇奇怪怪的产品里,一个特制苦无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把是两头带刃的,一头长,另一头短。据天天介绍,这把苦无的名字叫“亲子苦无”,长的那头代表亲,短的那头代表子。
       他握着苦无,铁制品冰冷的触感与分量传入掌心。
       樱花漫天,不少花瓣落在他的发顶。天天嘻嘻哈哈地和他打闹,帮他取下这些黏上他的春天的精灵。
       少年与人流相向而行,身影落在一片长满樱花树的空地。他在一片花雨中乱舞,无人能看清他的身影。开了刃的刀锋闪着寒光,锐利地划破空气,连同花瓣一起斩断。
       一开始是独奏,苦无的刃一面向着不存在的敌人,一面向着自己。
       之后是二重奏。他们看起来一模一样,在彼此的身体上雕琢痕迹,一面面向对方,一面面向自己。
       没多久变成三重奏。男人从死角切入,冷兵器碰撞发出类似战场的声音。他敬畏,也厌弃,苦无脱手而出,穿透影分身,最终深深插入泥土里。
      他们沉默着回家,一路上留下蜿蜿蜒蜒的血迹。
      刀。
       冰冷的刀刃在细密的疤痕上游走。火热的刀刃搅得他的五脏六腑天翻地覆。

第二年。
      “说起来我还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旗木卡卡西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取下了自己的火影兜帽。那天天气实在好得异常,天空蔚蓝澄净,几朵绵软的白云点缀其中。温度不冷不热,清新的花香伴随着清凉的微风恣意飘散。阳光柔柔地洒在每一个人脸上,温暖而不刺眼。
       影楼下人头攒动,热闹却不拥挤。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欢乐的气氛在人群中蔓延。他们雀跃着,期待着英雄的盛大登场。
       漩涡鸣人在雷动的欢呼声中出现,绣着“七代目”的披风随风飞扬。他的金发像极了耀眼的太阳,蓝色眼睛承载了整个天空。
       他从六代目手中庄重地接过象征影的兜帽,双手高举向群众示意。那欢呼声更大了,似乎天地都为之震动。
       那红白的兜帽就这样被戴在他的头上,遮住了他耀眼的金发。
      遮住了太阳。
      他朝影楼下的人们挥手,在这个全木叶最高的建筑的屋顶。晴空下这里的视野非常好,可以将整个木叶的风光尽收眼底。
       这里的每个人都这么开心,漩涡鸣人获得了每一个人的认可,众望所归,人心所向。
       人们的手托举着他,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像是失去所有引力漂浮在空中,向着太阳的方向。那青鸟惊矫的身姿直指天空,向着远方,向着自由。
       但他手上的镣铐猛地拽着他下沉。六代目火影牵起他的手,在人们兴奋的尖叫声中吻上他的唇。
       他们的婚姻受到神的祝福,不会有任何人质疑。
       他们相爱相守,携手共度一生。
      太阳般的金发摩擦着冷硬的地面,蓝眼睛里盛满深沉的夜。他感到大脑充血,全身的热量汇集到一处。他们肌肤相亲。

第九年。
      “但最后,是朋友拯救了他。”
      宇智波佐助在一个寒冷的秋雨夜回到了木叶,他的老友在门口迎接,笑容真挚快乐。
       他们默契地避开人群,身影如飞逝的鹰,不会为任何人捕捉。他们最终停留在一颗参天古树的枝桠之间,隐蔽而安静。
       探讨公事的过程漫长而枯燥,但他已成长得有足够的耐心去忍受。他们针对每一个可疑的点分析着,不放过任何细微的线索,规划出足以覆盖全部可能性的未来计划。
       那之后才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时光。倾盆的暴雨阻隔了一切纷扰的声音,唯有彼此的话语更为清晰。偶尔也会有大粒雨滴从茂叶的间隙中漏出,打在他们的斗篷上,晕成圆圆的水渍。
       “你还要自欺欺人多久?”
       佐助还是老样子,理性得显得有些无情,关心也像漠然。鸣人无意识地盯着他空荡荡的左袖,那里没有手臂的支撑,正被风吹得乱舞。
       没有回答。
       那雨越来越密,从间隙漏下的水珠逐渐增多,好像再过不了多久,就会淹没天地,将他们彻底吞噬。
       “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他呆呆地问,直接无视了佐助的话。
       “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曾经,有个男人不听劝解,只知道不择手段地寻求力量,妄图独自改变世界。”
       “那人后来栽了跟头。”
       “但最后,是朋友拯救了他。”
       佐助一句一句说,鸣人听得出神,千鸟的雷光在雨中炸裂,他却恍若未见。那雷挾风带雨,离他越来越近,眼看着便要穿透他的身体。
       另一道雷光挡在了他身前,两股完全相同的力量对撞,照亮雨夜的天空有如白昼,最终归于无形。
       卡卡西举着伞挡在他们中间,雷切的雷光依旧在他的手中闪烁,但鸣人直直握住了那只手,光芒熄灭在他的掌心。
       一滴雨落在宇智波佐助的脸上,像极了眼里流出的泪。
      那道雷闪着漂亮的蓝光,像童话里的魔法,流经他身体各处。他感到灼烧、麻痹、疼痛,但能获得新生。

初年,伊始。
       “记住我的名字是漩涡鸣人,将来会成为火影称号的人!”
       “人们把他称为木叶的英雄,没有人再能有此等声望。他不需要做什么,哪怕只说句话,人们也会一呼百应。”
       “他是九尾的人柱力,又是六道仙人儿子的转世,继承了六道之力。除了那个本来就靠不住的宇智波佐助,已经无人能与他抗衡。”
        “他对木叶来说是太过危险的存在,但即使是和平年代,木叶依旧需要他的力量,来保证火之国的优势地位。”
       “所以,卡卡西,我们选择了你。”
       “你会成为英雄的镣铐。”
       他在一个温暖的清晨敲响了漩涡鸣人的门。男孩揉着眼睛把他带进屋里,朝他露出灿烂真诚的笑。
       “卡卡西老师!”
       那笑容是那样纯粹,干净得宛如清晨的光。他的呼唤包含着缱绻的情意,他是那么喜欢他的卡卡西老师,全心全意地信任着他,不参杂任何杂质。
       所以当卡卡西把他拽进那凌乱的房间,抓着他的手压在那还没整理的床上,把他的头按进还没来得及收起的卡卡西玩偶上的时候,他都只是发出闷闷的哼声,不住地问卡卡西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男孩到现在还在关心他。
      卡卡西从背后进入他,避开他绝望的面容。他从喉咙里干呕着,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指骨泛白。他不停地呕,一波一波反上来的酸臭胃液浸满了玩偶。猩红的血从牙关流下,从他的双腿间蜿蜒。他没有哭,瞪着的眼睛几近跳出眼眶。他一遍一遍地问。
       为什么?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这是他唯一能给的回答。
       他们的结合受到神的祝福,那之后,漩涡鸣人的世界不再有卡卡西老师,只剩卡卡西。

第十年。
        “思念你的人所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归处。”
      他还举着锅铲,上面粘着香甜饱满的饭粒。落日最后的余晖拂过他柔软的金发,在墙面上勾画着男人美丽的剪影。他温柔地笑着,蓝眼睛里饱含缱绻的爱意,像是载满了整个天空。他们简单地拥抱,让熟悉的温暖萦绕在彼此之间。
       “我开动了。”
       卡卡西微笑着坐在餐椅上,面前摆满了他喜爱的食物。鸣人看着他将菜放进嘴里,细细嚼碎咽下,脸上带着迷幻的幸福的表情。
       他只是看,手上的筷子一点也没动,卡卡西也不问。他们在饭后一起收拾了碗筷,夕阳最后照在他们身上,在墙面留下依偎的剪影。
       那之后他们窝在沙发上,看一个不怎么好笑的搞笑节目。卡卡西搂着他,将剥好的橘子一瓣一瓣喂给他。他们彼此相拥,曾宣誓要共度一生。
       “我还有多长时间?”
       卡卡西忽然拉开了点距离,直视着鸣人闪亮的双眼。
      “一个小时,原本。”
       鸣人没有眨眼,他的视线落在那瓶今早准备的、尚未启封的毒药上,脸上那虚无缥缈的幸福破碎了,露出隐藏在下面全无表情的脸,像是一层面具下的又一层面具。
       “原本。”卡卡西重复着鸣人的话,笑着抚摸男人日渐成熟的面容,“那看来我提前做好准备是正确的。”
       鸣人为他话里隐含的意思颤栗着,他隐约明白了卡卡西的意思。
       “抱歉啊,鸣人。是老师不中用,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完成这一切。”他的脸上露出属于卡卡西老师的笑容,那样熟悉,在鸣人伸手即可触摸到的距离;又那样陌生,如海之于天般遥远。
       鸣人的身体抖地更加厉害,像一个漏了缝的筛子。他紧咬着牙关,鲜血染红齿缝。
       “唯有你——”
       他的眼睛几欲瞪出眼眶。
       “唯有知晓一切的你,卡卡西。绝对,不可原谅。”
       “我知道。”卡卡西还是在笑,他想去抱住男人,但被躲开了。更多的鲜血从他嘴里流出,一开始只是山顶的细流,最后慢慢扩大成湖,打湿了他的胸口。
       鸣人就这样看着卡卡西,他的嘴角抽搐,似乎想做出一个笑的表情,但他在很早以前就已经不会笑了。他的眼角颤抖,似乎随时都会有泪涌出,但眼泪早已干涸。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已死,纲手大人会接替他们的位置。火之国的大名也已身亡,位置由其子接替。”
       卡卡西冷静地说,他已经感到呼吸困难。
       “知道这件事的人只剩我。”
       他张开双臂对着鸣人,似乎想要拥抱他。
       “只有你知道。”鸣人咬着牙嚼碎他的话,彩色的世界支离破碎,露出本来的灰白。他守护的一切,他并肩作战的伙伴,他们是那么爱他,希望他幸福,不遗余力地帮助他,却无一人发现。
        唯有卡卡西,卡卡西知晓他笑容背后的一切。也正因如此,才如此的不可饶恕。
       “知道这件事的人只剩我。”
       “我死了,你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卡卡西露出真正的满足的、解脱的笑,更多的血争先恐后地从他身体里涌出,他眼中的神采一点一点消散。
       鸣人颤抖着最后靠近他,没有注意到自己已泪流满面。
       男人在意识消散的前一秒终于如愿以偿地拥抱住他,他们肌肤相亲,唇齿相依。
       可惜他最后也没听到,漩涡鸣人的那声“卡卡西老师”。

终焉。
        “这一次,由我来找到你。”
      宇智波佐助在推门的那一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掘住心脏。他已预想到门后的景象。
       漩涡鸣人紧紧抱着旗木卡卡西,他们的尸体纠缠在一起。
       他们紧紧相拥,宣誓要共度一生。
      “但是,你知道吗,卡卡西老师中的是慢性毒,算一下,这毒药他大概已经服用了十年了。”
       春野樱与站在两代火影的合葬墓前,低声对她身边的丈夫说道。
       “你觉得是鸣人下的毒吗?”
       “不。我不认为鸣人会做这样的事。”宇智波佐助回答道,随后略微犹豫了一下,“那毒药应该是卡卡西自己服下的。”
       “卡卡西老师,还是爱着鸣人的对吧。”
       樱的声音哀伤,神色肃穆。在她身旁,佐助不屑地“哼”了一声。
       “那又怎么样呢,他死不足惜,可是鸣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樱于心不忍,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得跟在丈夫身后,与他一起离开了墓园。

END.


后记:
      卡卡西在木叶高层的威胁下成为控制鸣人的枷锁。鸣人在这种病态的关系中七次想要自杀,但每一次卡卡西都制止了他,并在性上用对应的残酷的方式让他打消自杀的念头。从第一年这不是单方面的虐待,对于鸣人而言也是他宣泄痛苦的方式。木叶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鸣人的真实经历,鸣人认为在这个过程中他完全孤单一人,但实际上卡卡西一直陪伴着他,并且在背后暗暗准备杀死参与这个计划的人,还鸣人自由。第九次是唯一的例外,佐助发现鸣人的不对劲,选择了用和鸣人一样的方式——暴力,企图唤醒他,但被卡卡西制止。
       卡卡西用了十年时间完成刺杀。他认为鸣人在那三个人死后会杀死自己,但同时他也相信鸣人舍不得,所以提前服了毒药。事实上他猜对了,鸣人没有在食物中下毒,但卡卡西愿意用自己的死(他是仅剩的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来换取鸣人真正的自由和解脱。但他不知道的是,鸣人从一开始就是真的爱他的,于是就有了文章的最后一幕,两人双双死亡。
我不清楚以自己的写作能力是否写清了想写的意思。所以以后记的形式来给全文做解释。
      卡卡西在木叶高层的威胁下成为控制鸣人的枷锁。鸣人在这种病态的关系中七次想要自杀,但每一次卡卡西都制止了他,并在性上用对应的残酷的方式让他打消自杀的念头。从第三年至第十年自杀及对应性行为依次是:刀割(刀割)/断水绝食(排泄控制)/投水(水淹窒息)/吞炭(深喉)/过用药物(媚药)/上吊(捆绑窒息)/死在佐助手里(电击)/追随卡老师服毒。这不是单方面的虐待,对于鸣人而言也是他宣泄痛苦的方式。木叶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鸣人的真实经历,鸣人认为在这个过程中他完全孤单一人,但实际上卡卡西一直陪伴着他,并且在背后暗暗准备杀死参与这个计划的人,还鸣人自由。第九次是唯一的例外,佐助发现鸣人的不对劲,选择了用和鸣人一样的方式——暴力,企图唤醒他,但被卡卡西制止。
       卡卡西用了十年时间完成刺杀。他认为鸣人在那三个人死后会杀死自己。事实上他猜错了,鸣人没有在食物中下毒,但卡卡西愿意用自己的死(他是仅剩的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来换取鸣人真正的自由和解脱,所以他在十年前计划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服下慢性毒药。但他不知道的是,鸣人从一开始就是真的爱他的,于是就有了文章的最后一幕,两人双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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