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挚爱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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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鸣] 【卡鸣】于各处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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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8-5 11:32: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江茶 于 2020-8-12 09:10 编辑

 ❀星际AU

 ❀双卧底设定

 ❀最终解释权归我,以上



  00

  木叶星历915年10月10日,遇到一个小行星带,安全通过,已做好记录,坐标(10,26,07)。(漩涡鸣人)

  鸣人用光脑写好今天的飞行日志保存并传回木叶,叹口气靠上椅背,驾驶台上盘了一只红色的狐狸,听见动静动了动埋在尾巴里的脑袋回头看他。

  “今天是第24天了?”九喇嘛问。

  “嗯。”鸣人定定的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太空,远处的点点星光挂着黑幕上,有的孤零零的漂浮着,有的则是被环卫起来,它周围的小行星一圈一圈的绕着转,扮演着一个沉默的守护者。

  “再六天就该回去了。”九喇嘛坐起来,脚步轻巧的来到鸣人的怀里坐下,甩着尾巴扫他的脸。

  鸣人被扫的直躲,张着嘴半天,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嗯,知道了。”

  九喇嘛看他没精神焉嗒嗒的样子,啧了一声在他膝盖上闭眼趴下,懒得理他了,鸣人一手撑着头一手摸九喇嘛的背给他顺毛。

  九喇嘛的意思他知道。

  五年前他拍着自己父亲的桌子,眼眶通红咬牙切齿的说要进这片行星带,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

  水门看着他按在桌上不停颤抖的手,明明说的话那么狠,眼里却直勾勾的透着渴求,他只好点头答应。

  将探索这一片未知的行星带、绘制地图的任务交给了他,要求进去后每四小时传回消息确认安全,飞行日志每天准时提交回木叶情报部门。

  这五年来,他每一年都要驾驶探索舰到这里2-3次,而这一次是第12次。

  前11次,都无功而返,这一次大概,也和以前一样。

  鸣人在操作台上设好自动巡航,每四小时给木叶发讯息后,抱着九喇嘛离开驾驶台,到了后面狭小的休息室。

  说是休息室,其实也就是把驾驶室后面隔开的一个小空间,里面只有一张小方桌,一张床。鸣人把九喇嘛放在枕头旁,面朝着舷窗躺下,这个角度他看不清窗外的任何东西,目之所及唯有密不透风的黑暗层层袭来。

  他闭上眼,脑海里都是男人坏笑着的脸,鸣人咬咬牙摸左耳垂,深呼吸劝说自己睡觉。

  01

  木叶星历910年。

  “鹿丸?这......你确定这是真的?”鸣人看着面前的鹿丸,拿着任务书目瞪口呆。

  “啧,真的,派你去卧底。”鹿丸脸色凝重的说,“我不知道四代目是怎么想的,但我已经提亲确认过了。”

  “鸣人,”鹿丸严肃交代。

  “你三天后就启程去大筒木的星系。”

  鸣人愣愣的忘了接话,通讯器适时想起,九喇嘛替他接进来,全息投影在他身侧铺开。

  “鸣人?”

  水门温柔的喊他,往旁边站了一步,露出身后的玖辛奈。

  “爸,妈?”

  “鸣人,你爸爸和我说了,你三天后就要离开木叶去大筒木卧底了,”玖辛奈走近摸头他的头,“你怎么了?”

  “不是,卧底的任务一般都不会找我吧,之前自来也老师和纲手婆婆都说过我的性格不适合卧底的说。”鸣人皱着眉头看向一边的水门。

  “嗯,但是这次比较特别,所以就该你登场了。”水门的语气不疾不徐,相当于给鸣人吃了一粒定心丸。

  “具体任务的情况,就由鹿丸告诉你,我和你妈妈希望你能和卡卡西都平安的回来。”

  通讯中断。

  鸣人一头雾水的扭头问鹿丸,“卡卡西?”

  鹿丸点开手腕上的光脑,把这次任务的资料全部传到鸣人的光脑里,再一一点开和他讲解。

  卡卡西,木叶十年前派去大筒木的卧底,风、火、雷、水、土五大星系联合起来,历时十年终于准备好了一切,势要把星系里臭名昭著的盗贼团伙一网打尽。

  而现在差鸣人这个东风。

  “大筒木对新加入的人检查异常严格,所以我们在短时间内无法给你任何支援,包括皮下的定位器都不能给你植入。”鹿丸说着点点鸣人颈间的九喇嘛,补充道,“九喇嘛因为生物机甲的特殊性,大蛇丸准将说可以给你调一下,不被他们检测到。”

  鸣人边点头听边取下九喇嘛递给鹿丸,“所以我只能带九喇嘛进去,其他的都不行,那我爸他们要的情报呢?”

  “你的首要任务是去给卡卡西最后的任务做掩护,你进去后我们会通过加密渠道联系上他,让他尽快找到你。”

  鹿丸拿着九喇嘛停在门口,右手握着脖子回头看鸣人。

  “平安回来。”

  三天后,鸣人带上加密过的九喇嘛,去了大筒木。

  02

  鸣人皱着脸在床上辗转反侧,吵得枕边的九喇嘛只得坐起来跳到他身上,把人吓醒。

  被狐狸当胸一压鸣人猛然惊醒,他满脸大汗的喘着气睁眼,窗外隐隐有星光滑过,投进小小的隔间,鸣人撑着床坐起来把九喇嘛从身上抱下去,摸到钟看了一眼发现他才将将睡了三个小时。

  “又梦到他了?”九喇嘛低低的问他。

  鸣人擦掉额角的汗掀开被子下床,趿拉着鞋站在窗边,半拉起T恤的衣摆擦脸,闷闷嗯了一声。

  九喇嘛没说话,只趴在床上枕着两只前脚默默的看着他,鸣人余光瞥到它难得乖巧的样子,上去狠狠的揉了下大尾巴。

  “我没事。”

  也不知道是安慰九喇嘛还是他自己。

  梦里他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晚上,他们驾驶的星舰拖着火光逃奔在茫茫宇宙,身后是乌泱泱的舰队紧追不舍,身前是前途未知的行星带,男人看了看身后的舰队群,揽过驾驶台旁的鸣人,歪头狠厉的吻了上去。

  血沫在两人唇舌间来回,卡卡西咬着鸣人的舌头,额发外的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眼神沉得像是一点星光也没有的太空,磅礴压抑的气息缭绕在他身边。

  鸣人收紧男人背后的双手,挣了半天好容易缓口气想说,逃命比较重要,却被男人压着脖子继续吻,正当他准备强行推开的时候,脖子一疼意识开始迷糊,他拼命的睁着眼不肯闭上,男人却第一次对他露出了温柔的笑,弯成月牙的双眼,在他的额头上印了一个轻柔的吻,哄着他说,睡吧。

  再一觉醒来,他漂浮在不知名的星域里,九喇嘛警惕的坐在一边,见他醒来晃晃尾巴消失了,鸣人揉着还有些发晕的头走到驾驶台,只看见一条预留的影像。

  是男人留下的。

  “鸣人,你醒来的时候大概已经过了一天了吧,我把收集好的情报放在你的光脑里了,九喇嘛知道。为了避免你被大筒木的人找到,我关闭了九喇嘛的动力系统,你的生命体征我也交代九喇嘛遮了。耳钉里有大蛇丸新研发的定位系统,这个信号不会被大筒木勘测到,所以这个时候木叶的人应该快找到你了。”

  “鸣人,我...你...”影像到这里开始听不清,屏幕闪烁几次后就戛然而止。

  男人最后半分钟里到底说了什么,鸣人怎么倒回去听都听不到,他气愤的砸了下耳机,顺着驾驶台滑到地上,埋头抱着自己的膝盖。

  不知过了多久,九喇嘛的通讯突然被接入,鹿丸急切的喊他,得不到他的回应,对面乱糟糟的声音响成一片。鹿丸继续喊他,说着要是还不开门他就砸了这门,逼得九喇嘛从吊坠里蹦出来,摔着尾巴给他们开门。

  门外的人涌进来,鹿丸三步并两步的跑到他身边,把他拉起来上上下下的看了个遍,才松口气厉声责问他刚刚为什么答话。

  鸣人顺着力道站起来,无神的双眼看了一圈围在他身边的人:鹿丸、佐井、宁次,连佐助都来了,他艰难的扯出一个笑,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03

  他去卧底的时候,鹿丸没把卡卡西卧底的任何信息告诉他,只让他等待联络。一个半月后,他被副长召见。鸣人忐忑的站在门外,带他来的人笑着拍他的背让他赶快敲门进去,见他不动了然的替他敲了门。

  “进来。”门内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鸣人深呼吸两口扭开了门把进去。

  “副长好!”鸣人进去后站得笔直,只敢低着头看自己的鞋尖,掌心冒汗手指攥着裤缝。

  “呵。”男人轻笑一声,缓缓踱步到鸣人跟前,靴底落在木地板上,传来好听的咔哒声,鸣人的视线顺着靴尖向上移。

  黑色铮亮的靴面,及膝的靴筒极好的勾勒出男人笔直有力的小腿,系带自脚背起直到膝盖,靴子的侧面挂了两条银光的链子,鸣人的目光定睛多看了两眼,继续往上靴口侧面的搭扣将靴筒收束,服帖的靠着腿肚。

  鸣人在心里暗自咂舌,心思转念间便在想那靴边的银链多半是有价无市的皓精炼制,再次在心里感叹干坏事果然钱多。

  男人看着少年垂着头打量了一番他的靴子,他微微低头看了一眼鞋,勾着一抹笑弯腰凑到少年耳边。

  “喜欢?”男人的声音喑哑低沉,裹挟着浓浓的戏谑之意,在鸣人耳边炸开一声闷雷,他不由自主的后撤一步,急急抬头撞进一双黑不见底的双眼。

  男人无疑有一张惹眼的俊脸,一头打理得极漂亮的银发整齐向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未拢上去的几缕发丝垂在眼前。斜眉入鬓,双眼微微含着笑意,淡红色的薄唇勾起小小的弧度,右嘴角有一个小黑痣,可谓是颜如冠玉,貌似潘安。

  “什......什么?”鸣人动动嘴,咽了下口水回道。

  “鞋,喜欢吗?”男人见他后退,又向前踏了一步,鸣人被他迫得步步后退,男人不紧不慢追在后面。

  砰的一声,鸣人的后背撞上门,男人见他无处可避,一脚挤进鸣人的腿间,右手撑在他的耳侧,把鸣人整个笼在身下,不疾不徐的又开口问。

  “这个鞋,好看吗?”

  “......”鸣人把脸侧到一边,躲开男人越凑越近的眉眼,红着脸小声的说,“好看。”

  “乖孩子。”男人伸手摸了摸鸣人的耳垂,轻笑着放开他,“出去吧。”

  鸣人闻言松了一大口气,忙不迭的打开门离开了。

  门外守着的男人,看他面红耳赤的出来,又想起刚刚听到的那一声响,揶揄的捅捅他的腰,鸣人骂了几句匆忙离开了。

  直到回到自己的屋里关上门,他才腿软的倒在床上。男人的双眼虽带笑却藏着锐利的锋芒,直直的刺向他,好似能看穿他的伪装。

  鸣人抱着枕头被子翻个身,沉沉吐出一口气,在心里埋怨卡卡西怎么还不接应他。

  第二天,鸣人就被通知调给了男人做手下,顺势搬进了男人的居所里,和男人一室之隔。

  鸣人如履薄冰的跟着男人进进出出,生怕哪一处露了马脚,他迅速的和男人其他的手下很混熟,打听关于男人的消息。

  男人名叫畑鹿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的组织,谁也没有一个确切的时间,从有印象开始,就没人敢在他面前找不痛快。他在组织里一战成名,七年前发生内乱,大筒木开着巡航舰出逃,身边的亲信死的死伤的伤,当时唯一还在他身边的就只剩下男人。男人一言不发的驾着机甲引开了大部分追兵,给大筒木的死忠部队争取了时间,这才让大筒木活了下来。男人被找回来的时候,已经进入了濒死状态,氧气耗尽后几乎进入了脑死亡状态,在休眠仓沉睡了一个月才醒来。

  之后就逐步得到大筒木的重用,花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就爬到了副长的位置,近两年来组织内大小事务更是大部分由他接手,除了人口贩卖还没接触过到,在大筒木内几乎是一手遮天。处事果决、心狠手辣,凡是有不忠背叛心思的人,都被他折磨得半死扔进赤星,活活烧死。

  鸣人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男人怕是已经对他起了戒心,他自衬没露出马脚,但说不得男人从哪里得到了消息。

  他直到最后才知道男人就是卡卡西,被男人卷着出逃的时候又惊又疑,没来得及询问始末,两人就已经各赴了天涯。

  04

  “附近有一个有住民的小星球,去看一下?”九喇嘛走在他身边,后脚蹬地蹿上他的肩背,绕在鸣人的脖子上,懒懒的装作一个会动的狐狸围脖,蓬松的大尾巴在鸣人后背扫来扫去。

  “真的?”鸣人鸣人从回忆里抽出来,正好听见这话,便激动的去驾驶室看九喇嘛说的行星,确认真实存在人类生存的痕迹后,他把探索舰停在港口交好租金。

  收好背包怀里抱着九喇嘛,鸣人颇有兴趣踏上地面。在太空的时候就已经观测到了这个星球的大致情况,海洋的面积远大于陆地面积,故此人类居住地密集,大多毗邻而居。他们落脚的地方,是位于星球的北面的一方小岛,蜉蝣般飘在海洋里,大概是外来客少的缘故,鸣人甫一现身,便颇招眼。

  少年金黄色的头发,额间系了一发带,尾端随着头摆荡,和碧蓝的天空一样颜色的眼睛里闪着好奇和善意,瘦长的个子穿了一身黑色的运动服,衬得少年气十足。肩上背着一个包,怀里抱了一只熟睡的赤狐,狐狸细长的眼尾合着,漂亮的大尾巴时不时甩动。

  鸣人一路走过集市,被打量了个遍他也不恼,毕竟这些人眼里都没有恶意也就任他们看了。

  路边街角拐弯的地方有一小块方招牌,用星际通用的文字写了“KN”,鸣人探头看了看,店里放着几张小方桌,原木做就的桌椅印着时光的痕迹,用得久了泛着油光,三三两两的客人闲适的坐在里面悄声聊天,而店主人却不知所踪。

  鸣人推开门进去,挂在门框的风铃叮铃一声响,进去后他才看到门口右边的吧台里趴着一个男人。

  男人枕着自己的胳膊睡着了,银发散在手臂和桌上盖了脸,鸣人抱着九喇嘛不知道该不该叫醒他,正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店里有热心的客人看他局促的站在台前,朗声笑着替他出声。

  “老板,有客到,别睡了!”

  男人听见喊,动了动头,又过了半分钟才把脑袋自胳膊上抬起问,“要什么?”

  刚睡醒的声音带着哑,鸣人看了下菜单抬起头准备点,话却顿在了嘴边怎么都出不来。

  他一瞬间红了眼眶,泪水悬悬欲滴,嘴唇颤抖着张开,闭上,张开又闭上,渐渐的整个身子都开始战栗,九喇嘛被这动静惊醒,睁了细长的狐眼一瞧,立时从鸣人怀里跳上吧台坐下,静静看着默然的两人。

  终于承受不住的眼泪一眨就掉了下来,鸣人定定的看着眼前人,许久才嘶哑开口。

  “卡卡西......”

    05

  “哟,鸣人~”男人挂着懒洋洋的笑和鸣人打招呼,仿佛这五年只是弹指一挥间,他们经历的也不是生离死别。

  卡卡西伸过手来,擦了擦鸣人的眼泪,弯起眼睛让他别哭。他的左眼多了一道贯穿的伤口,从上眼睑到脸颊,给男人添了一分野性和凶意,刚睡醒起来头发乱糟糟的搭在额前,穿着简单的藏青色单衣,看起来慵懒又恣意。

  这样的卡卡西鸣人从来没见过,他见过的是阴险狠厉动辄惊雷的畑鹿惊。

  刚开始跟着男人的时候,鸣人见他处理大小事务手段了得,但男人又会在私底下逗他,带着恶意也带着调笑,鸣人都以沉默面对,男人会半夜叫他过去,也会在出门时特意带上他。

  有一天深夜,凌晨两点半有人敲他的门,鸣人自睡梦中惊醒,下意识的握紧了枕头底下的刀,门外传来男人黏糊不清的声音叫他开门。

  鸣人穿上鞋,故意装作没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开门,嘴里不满的骂道,“有病啊,大半夜的来敲门,你他妈......副长?”

  男人歪在门框上,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眼睛半阖,见鸣人开了门便不管不顾的抱了上来,炽热的手掌握着鸣人的脖子,扭过头凑过来要吻他。鸣人正反抗,旁边房间的门也打开了来,大概也是听见了动静被吵醒,那人看到他们扭在一起的样子,杵在门口你你你们的结巴着说不顺畅。

  鸣人被男人一把搂进怀里压着,脸整个儿贴在胸口,他双手扒拉着想出来,却被男人抱得更紧,最后只把眼睛挪了出来,正好看见男人一脸寒霜的瞥了一眼旁边的人,直把人冻在了原地,才推搡着鸣人蹭进门。

  进门后,男人腾空抱起了鸣人,脚步稳健的往床边走,鸣人见势不对,拼命的挣扎,喊着说“副长,您冷静点,您喝醉了!”

  男人不理,把他甩在床上,鸣人缩着往后爬想跑,被男人抓着脚踝一把扯回来压在身下。他扯松领带居高临下的骑在鸣人身上,不急不躁的解衣扣,鸣人气急一拳打过去被男人抓住手腕,狠狠压回床上动弹不得,另外的一只手被男人的用膝关节压住,像条在案板上的鱼,无处可逃。

  06

  鸣人眼神凶狠的盯着男人,眼里透着赤裸裸的厌恶,男人轻笑一声扯下领带捆紧了他的手,半撑着身子好好的打量了一番身下人。

  少年穿了旧的T恤和短裤当做睡衣,刚刚手脚并用的一阵扑腾,衣摆向上卷起,露出了他单薄的腰身。紧实的小腹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腹肌的形状隐约可见,男人伸手握住他左侧的髋骨,另一手顺着胸口下滑,抚过肚脐到了裤边,少年呼吸一滞,绷紧了全身,男人抬眼看一眼他,手指打圈绕着肚脐转。

  鸣人松了口气,试图再次说服男人放开他,下身却猛地一凉。男人游移在腰上的手连着他的底裤一并扯下来,露出他的软趴趴的性器和卵蛋,还嫌不够的半抬起他的腰,干脆利落的扯掉裤子扔到一边,下半身突然一丝不挂,鸣人条件反射的夹紧了腿。

  “松开。”男人说了进门的第一句话。

  鸣人摇摇头,坚决不肯,又眼见还有沟通的余地,开口道,“副长,您酒醒了吗?醒了就快放开我吧,我又不是女......唔唔唔!”

  话被男人欺上来的嘴堵了个实在,手被捆住动弹不得,鸣人也顾不得羞耻,伸脚猛踹男人的腰,被男人如法炮制的攥在手里。

  “乖孩子。”男人半立起身,看了看手里细瘦的脚腕,偏过头落了个吻在他踝骨上,另一只手大力压开鸣人的大腿,挺腰进去。

  “你!!!”鸣人知道今晚是跑不掉了,气急败坏的要骂人,男人一把捂住他嘴,隔着T恤咬他左边的乳尖,咬得太狠太用力让鸣人怀疑是不是要被咬掉了,他痛得直翻腾,被疼痛激起的眼泪在眼眶里打滚,摇摇欲坠。

  嘴上的手紧紧的压着他的脸,鸣人呜呜几声,眼泪顺着眼角滑进了鬓角,又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放开他。

  “这下乖了。”男人一边说一边吻掉他眼角的泪,还颇好心的替鸣人揉了揉胸口。

  鸣人不住的摇头,想躲开男人印在他脸上的亲吻,可被压制住的他根本没有余地可以逃避,被男人追上来亲了个够。

  男人见他乖了,便松开他的嘴,一手掌着他的脸和他舌吻,一手从衣服下摆摸进去。指尖拂过刚刚被咬的胸口,摸得到很深的牙印,男人摸了摸乳尖安抚,没多停留的来到了少年赤裸的下体。

  他顺着肚脐一路向下直到腹股沟,修长的手指勾勾缠缠着毛发,绕过少年的性器,握住两颗卵蛋把玩,鸣人僵直了身体,无法反抗。

  隐私的部位第一次被人看被人亵玩,他气得牙齿咯咯作响,他心里很清楚,今晚这个情况,他愿意要被上,不愿意也要被上。

  07

  男人的手法很好,大手握住囊袋揉搓,见鸣人不再反抗,亲亲他的唇,起身捞过自己的外套,在少年又气又震惊的眼光里,掏出了润滑剂。

  他单手旋开瓶盖,手一抖撒了半瓶在手上,牵着丝的润滑剂从他的指缝往下坠,落在鸣人光裸的小腹上,男人见状勾着坏笑揉上了少年的后穴。

  鸣人在心里催眠自己放松要放松,可毕竟年纪小又是头一遭,还遇到蛮不讲理的要强上,身体还是绷得像拉满了的弓。

  男人耐心的揉了半天,还是只能进去一个指节,他沉着脸收了手,把润滑剂悉数擦在了鸣人的小腹上,捏着他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本要掀起他的上衣,发现不方便后直接暴力扯碎。T恤的衣料再柔软,被大力拉扯勒在身上也疼得鸣人直皱眉,嘴里嘶嘶的囫囵着喊疼。

  屋里没开灯,满月的光辉自窗台打进来,映亮了半个屋子,男人面无表情的抽出舌头借着光看被圈在身下的人。少年的体格还介于男孩和成熟男人之间,不瘦弱也不健壮,肉没有多少,骨头倒是硌人得厉害,撕破的衣服被他压在身下,两侧的胸口有几道红痕,横在他麦色的皮肤上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情色味道。

  08

  后来再想起那一晚,鸣人只记得风撩动出窗帘的弧度,男人掐在他腰间的火热手掌和他手下宽厚沉重的肩膀,所有的疼痛、羞辱和不甘,都被淹没在了一波又一波的情欲浪潮里。

  他们像是交尾的夏蝉,在仅存的时间里尽情的拥抱彼此,用胸膛的温度融化横隔的天堑。

  不谈过去,不说未来。

  鸣人在放弃抗争的时候,就看清了自己的心:他其实是有一点喜欢男人的。

  人是视觉动物,他不可否认的在第一次见面就被男人吸引了,更别说男人像蝴蝶一样向他展示着自己的美,优雅而危险。

  鸣人被缚的双手绕过男人的头,抱着他的脖子,不顾男人惊讶的表情,凑上前碰了碰他的薄唇,脸上泛着红,眼里都是水光,

  那一晚过后,鸣人和男人的关系发生了巨变,直到男人第三次留宿他的房间被手下撞见,他们的关系传遍了整个组织的上层,或戏谑或调侃或恶意的笑声,随便哪个拐角都能听见。

  鸣人我行我素,不在意那些闲言碎语,该做的工作好好完成,遇到男人要和他上床,他就乖乖的洗好澡,什么也不穿,躺在床上等着被上。

  他想得很明白,即使是一点喜欢,在最后一锅揭掉大筒木的时候,也会被战火烧得一点不剩,就像蝉的生命至多只有两个多月,他们也就只有这剩下的时间了。

  鸣人装作被迫顺从男人的样子,却总是悄悄的看男人,看他俊秀的眉目、耀眼的银发、漂亮的锁骨、白皙修长的手指和总是铮亮的黑色军靴。

  他悄悄收集最后的时间,收集他们最后的交集。

  09

  鸣人其实不怎么敢摸他的左耳垂,尤其是半夜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每次摸都能感受到钻心的疼,和扎上它的那晚一样,疼得摇头疼得骂娘。

  耳钉是用非常珍贵的帕拉伊巴碧玺做的,比他眼睛的蓝要浅淡,却更加纯粹,像霓虹一样艳丽,是被男人亲手扎上去的。

  那天他和其他人一起离开男人办公室,男人独独叫住他,说要一起吃晚饭,他听话的在门口停下,看着其他人挤眉弄眼的从他身边走过。

  吃完饭,照流程还有一顿翻云覆雨,鸣人早已经习惯了。

  只是那一晚的男人出奇的凶狠,比第一次还要粗鲁和不容反抗,他稍一挣扎就被整个压死,最后他只好听任男人摆弄,顺着他的手张开腿,一开始还能夹紧他的腰,脚后跟还时不时的蹭蹭男人的腰窝,到后来撑不住的松下来,被男人架在肩膀上自上而下的撞击。

  他肩膀以下全没有着力点,只靠着男人给予的一点支撑,腰臀完全离开床,肩胛骨在床上被摩擦得像是要起火一般,他断断续续的求饶,男人听了下,鸣人刚喘了半口气,男人俯身压下来,把他几乎折成两半,爱欲翻腾间他感受到微弱的疼痛,却被男人压了个严实,视线所及是男人泛着薄红的脸和胸口,手心抱着的是他湿漉漉的肩背,耳朵听到是他低低的气声和一下重过一下的啪啪声。

  鸣人从有意识被折腾到毫无意识的被男人摆弄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他射得性器都开始发疼了,男人还揉着他屁股一下下的干他,鸣人神思恍惚的想,他怕不是要被男人干死在床上。

  事实证明他没被干死。

  10

  他被放过后,像张饼一样摊在床上,全身上下没一处好肉,胸口的两点被咬的红肿还泛着水光,颤巍巍的立着,自脖子向下,青红的吻痕一路蜿蜒到大腿根,就连手腕上都是,间或穿插着牙印,想要穿衣服盖住那是绝对不可能了,一伸手就能看到右手腕上内侧的牙印。

  床垫轻弹了一下,鸣人意识游移的想男人估计是去洗澡了,他也没动继续保持着大字型躺在床上,却没想男人很快的又回来了。

  他翻身半压在鸣人身上,鸣人手软脚软,根本没办法反抗,想开口求放过,却咳咳两声没说出来,叫得太狠,哑得说不出话来。

  正当他要动手把男人推下去的时候,左耳狠狠的一痛,疼得他瞬间哭了出来,鸣人生气的把男人从身上掀下去,摸了摸耳垂,恶狠狠的骂,“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男人好整以暇的坐好被骂也不生气,看着鸣人带着水汽的蓝眼睛和他耳垂上的宝石,勾出一点笑,目光下移,饶有趣味的盯着他狼藉一片的下身。

  鸣人的小腹上还有他射出来的液体,岔开的双腿间,牙印吻痕交错,情色到令人窒息。

  他伸出手,顺着鸣人的小腿往上摸,少年火气正大,耳朵也火辣辣的疼得难受,腿一动想收起来,可刚挪开小腿,鸣人的表情一僵顿住了,衬得男人坏笑着的脸更加惹人厌。

  男人上前要把鸣人推到,鸣人看他还要来,气急败坏一拳揍过去,本以为会躲开或者和以前一样接住,他却拼着硬挨了一拳,手下使劲儿也有把人推到压上去,露出来的床单上新濡湿一片,全是他之前射在鸣人后面的子孙。

  鸣人本来就手脚无力,那一拳已经废了他老大的力,所以当男人拉着他的手去给他手淫的时候,鸣人一点没挣扎的握住了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玩意儿。

  他撸动着手里那根东西,眼神定在男人被揍得开始有些红肿的下巴上,男人很爱干净,平素里见到都是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样子。

  他俩裹在一起这么些时间,上过的床没有30次也得有20回,而他俩是一个月前滚在一起的。男人掰着他几乎尝试了鸣人知道的不知道的所有姿势,换着花样的折腾,所以第二天的鸣人几乎都要到快中午的时候才起得来。

  有次一个约莫是新来的小伙计去敲他的门,以为他生病了,结果砸门砸到一半,被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男人给吓得屁滚尿流。

  男人问他,“你找他什么事?”

  “没......没事,就看他没起来,以为他生病了。”手下恭恭敬敬的低着头回答。

  男人沉默半晌,让人把他带了下去,恰巧这时候鸣人被吵醒眯着眼来开门,被门外的男人揽着腰进去,又是一顿狠肏。

  鸣人被干得哭爹喊娘的时候,还不知道是为什么,拳头下了力砸他的背,却被干得更狠,像只在浪尖的船,被一波大过一波的风浪,卷得支离破碎。

  11

  男人借着鸣人的手撸了两把,把鸣人翻过去趴在船上,扶着人跪起来,头部胸口俯在床上,塌下腰,紧实的屁股翘起来,穴口吐着白液,顺着大腿往下流,男人摸了两把,手指沾上点舔了下,扶着自己干了进去。

  鸣人双股打颤,根本跪不稳,男人从后面撞了没两下就脱力倒在床上,男人提着他的腰立起来,两手掐着他的后腰,九浅一深的慢慢干他,磨得鸣人扭着屁股去蹭他作孽的那根。

  “快,快点,重点,唔!”

  男人抓过床单和枕头一股脑全塞在鸣人的肚子下,手绕到前面一紧一松的捏着鸣人的性器,做了这么大半夜,他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顶端的小口隐隐作痛,硬起来疼得他难受。

  他抱着枕头趴承受着男人越来越快的撞击,男人的手从他的腰上滑下去,揉了两把屁股,指尖轻点落在了交合的穴口边缘,摸了摸褶皱全被撑开的的皮肤,食指和拇指捻了捻被顶出来的精液,轻轻按压着穴口,贴着在他体内的性器,一点点的把食指伸了进去。

  男人转着手指,耐心的找了半天,终于摸到了那个软软的小点,背对着的鸣人并看不到男人眯起的眼里藏的温柔,他只在被按住了前列腺的时候,手脚并用的扑腾,却被男人强行锁在怀里,手指用力的碾磨着那一小点,鸣人压着嗓子叫出来,声音又急又尖,随后力气全失的瘫倒在被单中间,一根手指度抬不起来。

  好像过了今天就没明天似的,这是鸣人睡过去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然后第三天,他就被卷着出逃了。

  12

  鸣人自喊了他一声后,再没说过话,他沉默的抱着九喇嘛在靠窗的椅子上坐下,卡卡西给他端了热牛奶过去,他也只抬了抬眼。

  店里的客人没多久就都走了,卡卡西去门口把挂在门把上的牌子翻过来,挂上“closed”,而后给自己磨了杯咖啡坐到了鸣人对面。

  两人默默无言的从下午坐到傍晚,咖啡和热牛奶都凉透了,鸣人才开口。

  “五年。”

  “嗯?”

  “我找了你五年,”鸣人抬起头笑着对他说,“总算找到了。”

  傍晚的阳光很柔和,夹杂着橙光,在卡卡西的记忆里,他第一次看到鸣人笑得这么心无芥蒂,虽然睫毛上还挂着眼泪,和五年前一样,做得狠了就无意识的哭着求饶,抽抽噎噎的抱着他的背,眼泪蹭他一肩膀。

  小哭包。

  卡卡西放下凉透的杯子,绕过桌子,抽开椅子坐在鸣人身边,大大方方的伸开了双手,做拥抱状。

  “鸣人?”

  他眉目弯弯,跨过五年的生离死别,给了鸣人一个坚实而温暖的胸膛。

  13

  鸣人吃了卡卡西做的晚饭后,两人搬了躺椅,在小楼的阳台看星星,九喇嘛扫扫尾巴,坐在栏杆上,爪子勾着一串葡萄吃得欢腾。

  他端着卡卡西切的水果,翘着腿哼歌,卡卡西洗了碗笑着在他旁边坐下。

  “呐,吃么?”鸣人把盘子递过去点,手不停嘴也没歇着,卡卡西给他推回去,在旁边的篮子里拿了个橙子出来剥皮。

  鸣人撇撇嘴叉了块儿米色的果子吃,一边吃一边点头,卡卡西看他这么沉迷,悄悄的笑了起来。

  “这个果子叫什么?还挺好吃的。”

  “米果,这里的特产。你来得正好,这会儿正是成熟的时间,再过半个月就一点没了。”卡卡西把剥好的橙子掰开,放了一半到鸣人已经伸开的手里。

  “哦哦,五年前你怎么跑到这里来的?这都在行星带的边缘了,我找你这么久,都以为......喂!九喇嘛,那是我的!啊!”鸣人话没说完,九喇嘛就跳过来抢走了他手里的橙子,大尾巴啪的打上他的脸,鸣人气得要去捉它,九喇嘛鄙视的哼了一声,扭头坐到了卡卡西怀里,尾巴环过来盖住两只小脚丫,端得是娇矜贵气。

  卡卡西笑着看他俩闹,拍拍鸣人的胳膊让他坐回去,鸣人气势汹汹的看了看他怀里的狐狸,不甘心的坐了回去,等卡卡西又给他新剥了一个橙子递过去,才笑逐颜开的接了。

  “当时我集中最后的动力做了一次跃迁,结果失败了,就冒险从黑洞过了,最后的能量全被我做了护罩,刚出来就破得不成样子,完全扛不住多的攻击,随便一个粒子炮就能把舰体轰开。”卡卡西笑着摸九喇嘛的背,轻描淡写的说,“庆幸的是,他们跟着我过来,没有我准备的充分,追着过来已经元气大伤,战斗力大减。然后我就带着帕克把他们都干掉了。”

  卡卡西取下脖子间的项链递给他,接着说,“只是帕克的主能源系统受损太严重,这个星球又没办法修复,我暂时也没办法离开,就这样在这里待了下来。”

  男人神色温柔的摸着怀里昏昏欲睡的赤狐,三言两语的讲过他死里逃生的经历,鸣人在一边听得心打颤,他知道事实真相远没有这么简单这么平和,同样他也不会再问了,男人显然不想让他知道更多。

  14

  他,和卡卡西,时隔五年,又躺在了一张床上。

  鸣人意识在这个现状,手在被单下紧张的握着拳头,五年前他们一张床,翻云覆雨不知今宵是何宵,现在他俩却像是成了朋友。

  谈笑着吃饭,看风景,一起睡觉。

  鸣人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难过,拳头握得越紧。

  凭什么?五年前一手造成现在这个情况的人竟然能躺在他旁边安然入睡,鸣人一股邪气直直冲上脑门。

  他突然翻身坐起来,卡卡西拉开灯询问的看着他,“怎么了?”

  鸣人坐着没动没理,他扒了扒睡在枕头边的九喇嘛,言辞冷肃的说,“回来。”

  九喇嘛了然的看他一眼,踩着步子靠过去一闪消失在了颈间。

  “这个,还记得吗?”鸣人指着耳钉问,卡卡西看了眼点点头。

  鸣人扭头抱着他的肩膀,坐到他大腿上说,“疼,每天晚上都好疼......”

  声音里带着哭腔,卡卡西长叹一口气把他搂紧,五年前鸣人的声音还带着点点的稚嫩,现在却已经沉淀了下来,哭起来还是这么恼人。

  而且,他变得聪明了。

  他知道如果直说他俩的关系,卡卡西肯定会驳回,说是任务需要,而现在他问卡卡西记不记得定位耳钉,就抢了先手。

  错失先机,再想说拒绝,是不可能了。

  卡卡西抱着他,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后背,问他,“那你想怎么做呢?鸣人?”

  鸣人磨磨蹭蹭半天不肯起来,歪歪脸眼泪全擦在他睡衣上,声音含含糊糊,咕噜咕噜的不说清楚。

  卡卡西把人从怀里揪出来,抓着衣袖给他擦了泪,突然亲了下他的额头,问“这样吗?”

  见鸣人还是不说话,又亲了下脸,继续问,“这样吗?”

  手指滑到唇上摩挲着他的唇珠,鸣人的睫毛轻抖,又紧张又害怕,卡卡西却迟迟没有动作,他想装作不在意的抬头,被抓个正着,舌头飞快的伸进他的嘴里,扫荡几个来回又退了出去。

  卡卡西再问,“这样吗?”

  鸣人抱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了上去。

  15

  鸣人不知道衣服是什么时候脱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倒在床上的,只能感受到卡卡西进入时疼得他哭的力道,他一边哭一边让他动,没有润滑剂,卡卡西本来不愿意,却被鸣人拉着手伸到后面去。

  他沉着脸狠狠的干进去又抽出来,他知道有些事情该过去了,有些东西也该回来了。

  作为卧底的畑鹿惊在这里彻底的死了。

  鸣人哭得厉害到后面开始打嗝,卡卡西本来阴郁的心情听着他打嗝的声音,弯着眼睛笑了起来。

  怎么这么可爱,这么的惹他爱。

  他搂起鸣人,偏头吻住他的嘴,把他的声音全部吞吃入腹,手也不停的撩拨他,鸣人渐渐的得了趣味,不多久嘴里就溢出来哼哼声。

  一场情事下来,鸣人哭得肿了眼,但还是笑嘻嘻的摊在卡卡西身上,两人一上一下的叠在一起,不时的亲上一口,卡卡西始终用温柔深情的眸子看着他。

  鸣人突然想起来什么,把九喇嘛又喊了出来。九喇嘛这次没落在床上,直接蹲在柜子上,没好脸色的问鸣人,“叫我干嘛?”

  “嘿嘿嘿,你把东西带来了吗?”鸣人讨好的问,但人还在缩在卡卡西怀里不挪窝。

  九喇嘛暴躁的甩了下尾巴,突然朝着他俩跳过来,一阵光闪过,卡卡西手里多了只黑色的耳钉。

  “这是,我给你的!”

  卡卡西闻言笑着点头,头朝右边歪了歪,露出耳朵,让鸣人把耳钉戴了进去。戴上后,黑曜石的界面闪过一点小红光,鸣人突然大喊一声。

  “糟了!”

  “?”

  “激活了!我爸我妈还有鹿丸这会儿肯定知道了,通讯马上就要过来了,快快快,穿衣服穿衣服穿......衣服。”鸣人手脚并用的要爬起来,爬了一半就被卡卡西一把压回了怀里,耳边想起了鹿丸的声音。

  “鸣人?!”

  鸣人缩缩脖子,装鸵鸟不出来,却悄悄的告诉卡卡西,全息屏上的人叫鹿丸,是他同学。鹿丸看着他吃里扒外还裸着缩在一个男人怀里,而男人的耳朵上戴着那个耳钉,瞬息间想通了来龙去脉。

  “自己滚回来汇报!”说完就切断了通讯。

  “挂了?”鸣人从被子里伸出来,小心的问。

  “挂了。”卡卡西好笑把他提溜出来,“被子里不闷吗?”

  鸣人摇摇头,看他弯弯的眼睛,上前亲了口他的下巴。

  “跟我回家吗?”

  “好。”

  16

  假使参拜远方的祭坛,

  信我会在圣像的脚下

  假使观看远山的晚霞

  云是我

  数几个建筑的架棚,

  信我会在永恒的塌下

  数数几对褪色的布鞋

  泥是我

  我信你爱着我

  天边海角也肯找我吧

  找我吧

  我信你碰着我

  就在日和夜之间

  怀疑途上那人是我

  可惜匆匆经已走过

  怀疑途上那儿是我

  可惜通通错荡

  或者我

  在这边

  在那边

  请找我

  ——梁翘柏《在到处之间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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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1 10:20:3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为爱人亲手扎耳洞、带上耳钉真是太戳我了
沙发 2020-9-1 10:20:36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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